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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不覺得……,我有這麼好到可以讓你傷害可愛的小翠。」我才剛說完,就見他蹙眉抓著我的肩膀。

「不要再提到她,這裡只有你和我;你也不要再懷疑自己愛人的能力。愛一個人不是要看他的好壞,而是他能不能跟自己長久走下去。我和陳憫不同,你在我身上找不到陳憫的優點,但他也有無法給你的東西,但我可以。」

嗯,他這句話很有說服力,在陳憫身上永遠看不到耐性與靜定二詞。

「那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就是……,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學他厚著臉皮的問,感覺還真奇怪。

他聽完想了一下,直視著我說:「如果真要說,就是你被陳憫攻擊的那天,在我懷中哭完,抬起頭那剎那。」是我想通了,也把他的襯衫蹂躪得不成形的那次吧。

「那時候才發現我已經脫離自己給自己下的鉗制。」他帶著深深的情意望進我眼裡,讓我有些不自在。

「雖然那時你眼睛哭得跟核桃一樣腫,但眼中的光芒卻像新生一樣,奪目且誘人。從那天之後,我的視線很難從你身上移開了。」

我愣了愣,為他話中的內容感到羞赧。並思索著為什麼他總能將聽來肉麻的話說得這麼義正嚴詞,讓人很難回應。如果以後我們交往時他都這樣,那我不就一直處於劣勢了嗎!

同年八月初宣佈審判,卓丘山被判入監服刑三十二年。這其中除了賄賂、掏空公司、暴力討債之外,還有關於媽與哥的蓄意殺人幾項罪名。而相關的一干人等不是流亡海外,要不就是和卓丘山一樣的下場。

卓丘山,這辜負了爺爺奶奶為他命名時的期待、揹負了數條人命與民眾的信任的人,在入監後兩個月的監獄暴動中被打死。雖然他是我生父,但我卻為他這樣的下場直呼太輕了,他不該就這麼死去,他必須一輩子都揹負著眾人的辱罵度日,如此才能消去我心中對他的仇恨。

看著他在獄中被打死的最新訊息,嚴靖愔轉頭對我說:「你真的自由了,威脅你的人再也不能對你構成任何傷害了。」他的眼中沒有其他情緒。

我看了戰戰兢兢的問:「你現在……,是要趕我走的意思嗎?」

雖然我已經復學,過著平穩的生活,但我還是住在嚴家,順理成章的成為其中一份子。

但我相信嚴靖愔不會這麼狠,而且,他會不捨。

「不,棻棻需要你。」他一說完,我隨即瞪了他一眼。

你就不會說些好聽、我想聽的話啊!不過他如果會說些好聽的話,他就不叫嚴靖愔了。當我這麼無奈的想著時,他繼續開口道。

「而我,想就近看著你。」該死的是,他深深凝視我的眼眸竟讓我不知所措,其中飽含著不見底的愛戀與濃濃的笑意。

當我覺得我快溺死在其中時,趕緊做出反擊:「我,我會很囂張的賴在這裡喔!」我語帶威脅,但卻沒什麼氣勢。振作,不要因為他的兩三句話就自亂陣腳!

嚴靖愔卻輕笑:「沒關係,住到你想離開為止。」

我痛恨的咬唇瞪著他。用什麼苦肉計啊,這可惡的傢伙。

當我因此而感到挫敗時,卻聽到靖棻在房內緊張的叫我:「小哥哥,小哥哥,湯佑群傳簡訊來了,我要怎麼回他啊?」

嚴靖愔的臉馬上變了調,剛剛的得意全不見蹤影,換我跋扈的笑著對他說:「不好意思,我要去解救可愛的靖棻妹妹了。」

當我還在心中感謝靖棻時,卻見他眼神一變,我的後頸隨即被他柺子一架,拉到他身邊,並被他強吻一記。

鼻腔內馬上充斥著他溫熱、令人嚮往的氣息,讓我不自覺的拉著他的衣領,半閉著眼任他的舌頭在我口內肆虐。感受到他的舌尖不時搔著我的上顎,酥麻且帶著些癢的快感刺激著我的神經,使我不自覺的嚶嚀出聲。

我以笨拙的方式回應,舔舐著他的唇。卻發現他氣息突然變得粗重。

當我覺得再這樣發展下去可能不太好時,身後傳來腳步聲,並和著靖棻受不了的聲音:「唉呦,哥,你不要再玩小哥哥了,叫他趕快來救我啦!」

而,我終於有幸看到嚴靖愔對靖棻翻白眼的模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