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明目張膽一路尾隨。這好像已經成為每日必做的習題。
他知道店長一定又會頭也不回“啪嗒“一聲的關上門,而自己便會在門外候著這扇絕不可能開啟的門直到天邊吐白。
其實能夠看著他安然的樣子自己就很幸福了。在門外等候的時光也會變動甜澀,因為它時刻告訴自己,屋內的那個人—還活著,並且過得愜意。
店長停下了常速的腳步,揹著男子。男子知道今天或許會和往常有點不一樣。
“你打算跟到什麼時候?”店長冷靜的開口。
男子盯著店長的背,彷彿就要將衣服燒出一個洞來。卻,沒有回應。
店長開了鎖,轉動門把,一直不肯不吭不響的人突然在背後握住了他企圖推門進入的手。
“陌寒。”
細微的叫聲卻令靜謐的街道開始躁動不安
這七個月來,自己就像發了瘋一樣的找他,無論是名字,還是模樣,只要有關於陌寒的任何訊息,自己都要親自前往確認!近乎戲耍般,自己重複著滿懷希望的前往,再度載著沉重的絕望回來。直到兩個月前,才突然從蝶舞那裡得知訊息,又有個像陌寒的人出現在華庭街的街角。
無論結果是怎樣,自己都是不會放棄的。於是在接到電話後,披了件外衣,就火速前往見到疑似陌寒的行蹤的華庭街。
驚訝,不足以形容當時的心情。腦充血般只想要衝上去,緊緊抱住對方,深深的吻上他的唇。
可是陌寒卻拍掉自己顫抖的手,只用了一句話便將徐子揚打入冰窖。
“你找誰?”
陌生的話語,波瀾不驚的眼底。
那一刻,徐子揚陷入冰窖。
················
店長轉過身,這導致徐子揚幾乎是環抱著店長的。徐子揚微微的皺眉,可是店長一點警覺性都沒有保持陌生的微笑說著,“徐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
他就是陌寒,即便了毀了容,徐子揚也不可能認錯。何況現別說毀容了,陌寒變得比以前更加成熟,富有魅力,渾身散發著不同以往微弱的男性氣息。
徐子揚加重了握著陌寒的手。卻看著他沒有開口。
氣息危險。店長及時的推開了徐子揚越加靠近的身體,面無表情的說道:“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的去了,要說樣貌,你不可能不知道世界上會有三個長大一模樣的人。”言罷,拒人於千里之外快速進屋。
雖說即將進入夏季,可是半夜是空氣還是泛著冰冷,如同現在被陌寒無情拒絕阻隔在門外的徐子揚的心情一樣。
一扇門阻隔的兩個人的心。
徐子揚沒有離開,默默的守候在徐陌寒的門外。遲早有天你會對我敞開心扉的。
屋內,漆黑一片,陌寒就這樣靠著門緩緩的下沉。
“忘記我吧,我已經。。。配不上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來我往
即使一直被當成空氣存在,徐先生還是和往常一樣,樂此不疲的在他們營業的時候來,打烊的時候走。
說來也奇怪,自從徐先生開始來他們店裡乾坐著,馬克就覺得他們的營業時間縮短了。
原本店主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哪有人開咖啡店僅在入夜了才開始營業,這明顯就是斷了自己的生計把錢往外送。現在好了,再把營業時間縮短,提早關門。明顯就不是無利可圖的後果了,而是在做賠本生意。
好吧,或許店主真的很有錢,開店就是為了砸錢。就如真山說的,“人家喜歡,自己也礙不著。管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不過店主也太可氣了,明顯就是覺得徐先生礙眼,想要儘早趕他離開。
今晚,店主的朋友又來到店裡。店主開心相迎微笑的臉,明顯就說明了店主給徐先生的差別待遇!馬克惡狠狠的抹著乾淨的不能再幹淨的桌臺。像是把桌臺想象成了店主,替徐先生洩恨。
真山一把奪過馬克手中的抹布,皺了下眉頭對眼前吃裡扒外的傢伙說道“到後面去給店主和他的朋友準備點點心。”。
真山也不是不知道馬克本來就是這種,看事情只看一面的人。當時店主招聘馬克的時候,真山就有些不樂意了。可是既然店主都沒說什麼,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反對的餘地。對於店主的想法,真山不想擅自揣摩。
“小資,你又來了。”昨天不是來過了嗎,雖然嘴頭那樣抱怨,可是店主還是將名為小資的朋友迎到裡座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