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急。而且事關重大。您明白的。”
小姐的眼神在趙越臉上流連一刻:“您後天中午來取。希望您求婚順利。”
“謝謝。”趙越很鄭重。
趙越走下臺階,一對戀人正拿著手機自拍。男的傻乎乎的嚎:“老婆!我愛你!”
姑娘驚得花容失色,伸手捂身邊人的嘴:“喂!警察會來抓你的!”
車門嘭的闔上。
趙越忽然想,他摟著劉非對著街上這麼喊,劉非會怎麼表現?估計恨不得鑽地縫兒吧?
趙越拿起電話。
劉非剛出大廈門,電話狂叫,劉非接起:“安寧?”
“劉總,酒吧那邊……”
“什麼?說!”
房東找到安寧,說房子不租給劉非了。違約金該賠多少賠多少。
劉非怔在那兒,腦子飛轉尋找線索。
“房東呢?”
“還在非吧這邊。”
“成!你穩住他,我馬上過去。”
非吧門外。
非吧雖然被封了,但安寧有空還是會過來看看。
門外還有從前的木製座椅。
房東是一個五十多的老頭,滿臉嚴肅。之前劉非想把這房子買下來,老頭不賣。下金蛋的母雞當然不捨得撒手。
“這房子不租了,該賠你多少賠多少。”老頭面癱臉。
“大爺,違約金可不少,而且我給的租金也不算低。”
老頭衝著劉非擺手:“劉總,您再說也沒用。不租就是不租了。看著這麼幾年的緣分,透漏一句,您是得罪人了吧?”
劉非剎那醍醐灌頂,原來是他?!
看著非吧,再轉頭看看越吧,劉非這麼多的心血,這麼多關於未來的實驗和寄託,就這麼完蛋了?
“劉總……”旁邊安寧看著劉非有些發白的臉,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一路看著劉非的辛苦,知道劉非是把心放在這裡面做這兩個酒吧的。
劉非走到非吧門口,把門邊的木牌摘下來。越吧那邊的木牌子也摘下來,兩塊牌子放在一起。
這是趙越寫的。
電話忽然響起,劉非接起:“喂?”
劉非的聲音不對。一個人的表情可能可以騙人,但聲音很難。
“大非?有事嗎?”
劉非這會兒才意識到對面的人是趙越:“哥啊,沒什麼。剛開完一個挺煩的會。”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劉非當然不會讓趙越知道他在這邊,而且他不會讓趙越知道酒吧這邊的事。莫氏都放棄了,酒吧也這麼算了吧,有些事不可能求全,能跟趙越在一起,而且也有經濟保障,這已經很好了。
“不用了,我去找你。”
陳庭庭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
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