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凝滯,毫無生氣。
初坐飛機飛上藍天的興奮就漸漸淡漠下來,秦溶在機場,仰頭望天,初秋的天空,一群信鴿飛來飛去自由自在。
胡少帥的衛隊派專車來接,兄弟二人登車而去。
“我們這是去哪裡?不是轉車去奉天辦事嗎?”秦溶不解地問。
楚耀南開車,鴨舌帽壓得很低,如他跟班的小弟一般,悠然道:“拜山頭看我老叔去。”
身後的阿彪湊趣道:“胡少帥,我們南少最是佩服他了。次次來北平都是先去拜訪他。”
楚耀南猛一剎車,阿彪身子一傾,咬到舌頭,叫苦不迭,眉眼皺去一處抱怨:“南少,阿彪也沒說錯話呀。這飛機都是胡少帥的專機呢。”
“看他做什麼?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他老子有錢他命好,除去吃喝玩樂還會什麼?”秦溶滿是鄙夷,他曾經去東北辦事,或多或少聽說過昔日胡大帥被日本人炸死,這位少帥十二多歲就子承父業登上萬人仰慕的寶座。人人羨慕少年得志者,但他卻嗤之以鼻,憑老子的基業得江山,算什麼本領?
楚耀南一剎車,開門說:“你下去!”
楚耀南很少對他如此,自此行來北平,楚耀南對他的厭惡溢於言表。秦溶明白,但他也左右無奈,但他骨子裡也不肯服輸。一來二往,他是誤讓楚耀南遭了屈辱,可是楚耀南報復他已經不擇手段。
沉默片刻,秦溶不語,仰頭而坐,楚耀南只得開車,警告他說:“若見到胡老叔你胡說八道,小心他崩了你。憑你是誰的兒子也沒用!”
白色小樓,士兵把守,上樓進到會客廳坐了一會子,副官進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