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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子委實的可惡,在他身上不停的撫摸檢視,彷彿在檢查每寸肌膚。手摸去身下時,秦溶一個激靈,頭頂都冒出涼氣,惱得大罵:“放手!”

虎落平原被犬欺,秦老大嘿嘿一笑戲謔地望他,眯著眼用手指挑起藥膏,一點點在他傷口上塗抹,那神情裡無盡的享受,心滿意足地說:“那瓦糕,嘿嘿,還挺好吃的。虧你小子有良心,還買給爹一塊兒。”

秦溶想,定是猴子替他去交給母親的。那麼,娘是知道他捱打躲出來了?

見他默然無語,秦老大咳嗽兩聲也不看他,尷尬的說:“爹打下秦氏商會的基業,靠得就是個狠,靠得就是個‘公正’。不論是誰,犯了幫規,嚴懲不貸。可是,爹心裡這個疼,你就是爹心頭的一塊兒肉,疼呀。你,要恨爹就恨吧,可是別為了躲爹,在這裡委屈了自己。你要是不想……那,爹出去住幾天,也同你二叔去東北看看你胡老叔。”

秦溶心頭一緊,其實他似乎沒責怪父親,也從不想受他什麼蔭庇。這回的罪過是他咎由自取,他心甘情願,本來就無怨無悔,談得上什麼忌恨埋怨?可是他不想過多的辯解,那不僅是徒勞,反而是欲蓋彌彰的可笑,就不屑地奚落說:“我躲什麼?是你老婆太多,我不想回那裡去被她們排著隊翻豬肉一樣摸來看去的。”

他記得阿沛發燒,府裡那十來位姨太太如鴨子一群守在床頭伺候,這個給寬衣解帶用燒酒擦身子,那個給寬寬褲帶為了阿沛好喘氣,竟然還有人擦屎端尿,阿沛就那麼坦然的享受著,讓他看得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