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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不久?胡副司令長官還請我一道去歐洲呢。”楚耀南高傲道。

為首的一位排長上前立正說:“貴府上的秦溶先生是哪一位?他犯了命案了,殺了日本人。”

楚耀南大驚,卻只皺眉,隨即笑道:“家有喜事,近些日舍弟都不曾出門,如何去殺日本人?”

心裡暗想,自己對日本人恨得牙根兒癢癢,怎麼秦溶去殺小日本啦?

“不會錯的,友仁實業公司門口,一群人群毆日本浪人,致使三死兩傷,還棄屍江裡,日本人不依不饒,事情鬧大了。我們司令吩咐抓兇手去提審。”

“誰敢!”秦老大聲如洪鐘般在樓上喊一聲,“有我在,休想帶走我兒子。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哪路的人馬?十九路軍的,一二一旅?你們肖旅長還是我藍幫弟子,都不說你們肖旅長,就是你們那何司令昔日也曾是我藍幫弟子。去,讓你們肖旅長來見我。”

一群大兵灰溜溜地離去,楚耀南迴頭望秦溶,奇怪地問:“好端端的,你怎麼去招惹日本人了?”

秦溶迷惑道:“我是打了那幾個在我大哥門口鬧事的酒鬼浪人,可是他們沒死呀。我走的時候,他們還在活蹦的。”

秦老大皺起眉頭,帶了秦溶和楚耀南去書房,喊來費師爺,如臨大敵般詢問秦溶事情的前因後果。

“爹,我派人去查查吧。看看後面有什麼名堂。”楚耀南說。

“耀南,你去給你二叔打個電話,讓秦溶現在就走,去你二叔那裡去避避風頭。”秦老大吩咐。

“憑什麼我走?我又沒打死那幾個醉鬼。他們自己在友仁實業門口鬧事,是居民百姓和工友們看不過轟趕他們走的。”秦溶痛恨道,“說不定是他們自己醉酒掉去江裡淹死的,還賴旁人。”

楚耀南深吸一口氣說:“阿溶,你出去避避吧。日本人若是搗鬼,怕是有備而來,或許還是為了害你,報一箭之仇。”

“耀南說得對。”秦老大讚成。

“可是,眼見就要過大年了。”費師爺嘆氣道。

“不好!我大哥那邊一定遇到了麻煩。”秦溶警覺道,事發地點在友仁實業,大哥能逃脫干係嗎?

楚耀南出去打電話,再回來時臉色難看,緊張道:“爹,事情鬧大了。聽說是友仁實業的工人護衛隊打死幾名日本浪人,日本人不依不饒,昨晚日僑青年同志會的一夥暴徒放火燒了友仁實業、三友實業社,還砍死砍傷前來勸阻的巡警。今天早晨,日方已經同我們交涉,要求交出兇手,就這麼順藤摸瓜查到二弟了。”

楚耀南看一眼秦溶說:“陰謀,徹頭徹尾的陰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都沒見到屍體,就要我們交出兇手。”

“我大哥怎樣了?我要去友仁實業看看。”秦溶一聽說友仁實業被燒,如一頭憤怒的小豹子狂躁起來。

“你老實些!”秦老大怒喝著,“再不聽話吊起你來打‘吊鴨子’,讓你四處惹事生非!”

秦溶粗重地呼吸,覺得傷口隱隱作痛,他不知道大哥如今在哪裡,現狀如何了。

“阿溶,放心,我打聽了,蔣濤平安,就是他的公司被燒沒了,心情很壞。他回青道堂去住了。”楚耀南寬慰道:“倒是阿溶你,日本人陰險卑鄙,無所不用其極,如果他們強勢一定要找替罪羊息事寧人,怕是上面一定會犧牲你的。”楚耀南推測說。

“不會,不會,老何能讓他小日本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了去?”秦老大啐一口罵。

楚耀南笑了,輕聲反問:“爹呀,那東三省呢?我胡老叔呢?比起定江,前車之鑑呀。”

秦溶這才明白,停止了暴躁,他總算明白那醉鬼為什麼平白的在友仁實業門口撒野鬧事,在那一條街上放火打砸,他們就是要惹怒國人動手,好找個藉口。卑鄙,太卑鄙了,去年柳條湖日本人自己挖開的那段鐵路,扔了兩具屍體誣賴是中國人破壞鐵路,那低劣的手段如出一轍。他義憤填膺,氣得跺腳,就像家門口出現幾個無奈,撒潑打滾,你卻對他無可奈何。

秦溶堅持要去找蔣濤,楚耀南喝止他說:“你不要意氣用事,你去避避風頭,我去看看蔣濤,也問問他有沒有需要幫忙的。你如今是救何總理的功臣,他們那邊不會為難你。反是定江,怕日本人佈下天羅地網不會放過你。”

“不是藍幫在定江地頭跺一腳都要顫三顫嗎?怎麼如此怕日本人了?”秦溶不服,卻擰不過父親,在四大金剛保護下直奔江邊渡輪。

118、從戎

船行如飛,一路直奔入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