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溶他,他在哪裡?”
“大娘房間裡。才我過來時,他在安撫大娘呢。”楚耀南說。
“十二這個賤貨,我就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我就知道,可是自欺欺人。”秦老大狠狠捶牆,牙縫裡擠出幾句話。
楚耀南始料未及父親會同他直言至此,也是吃驚不已,畢竟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奇恥大辱。
“我本想睜一眼閉一眼就過去的。”秦老大說,痛苦地閉目不語。
“這個兒子便不得而知了。”楚耀南含糊地敷衍。
“你不必再隱瞞了。南兒,爹沒有看錯你,你當機立斷得對,這個家,要得是太平和睦,要得是風平浪靜。”
沉默許久,楚耀南才跪下說:“爹,兒子膽大妄為了。兒子不曾想十二姨膽小,就真跳樓尋死,兒子只是想使詐,敲山震虎,告訴她一句那牛家姑婆姑爺已經向爹和盤托出真相和幕後主使,招認了。”
“自作孽,不可活!”秦老大連連嘆氣,扶起楚耀南說:“不怪你,不怪你。”
秦老大來到秦溶的房間,他正在整理行囊。
從未有過的驚駭,秦老大大叫一聲:“你這是去哪裡去?”
秦溶回頭看他,面無表情,冷冷道:“阿溶不是前天就向您稟明瞭嗎?蘇州大定絲綢廠的貨出了些問題,要過去同對方談判。要去個三五日才回來。”
見秦老大窘然地發笑,多少猜出他誤會了些什麼。秦溶說:“我娘那邊安靜下來了。若是你處置了那瘋婆子瘋漢子,最好不要告訴她,否則她會發瘋。”
秦老大點點頭,不去看秦溶。
秦溶提起箱子戴上帽子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