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回來晚了不對。”秦溶急得額頭青筋繃起,百口莫辯自己的委屈,明明他告訴了哈達哈,明明哈達哈答應了自己,現在眾人一說,彷彿他見到的人是鬼魂。怎麼會這個樣?
他看見祖母在冷笑,有姨太太煽風點火的偶爾說一句:“看把二少爺嚇得,算了吧。”
“哈達哈不是在蘇州養病嗎?”楚耀南納悶地說,就見秦老大一拍椅子扶手喝道:“還狡辯!罪加一等,給我趴好!”
見秦老大震怒,兩旁怒目橫對的四大金剛都高挽了衣袖躍躍欲試,時刻準備出手擒拿秦溶伏法。秦溶自然不怕這些人,大不了大打出手,只是寡不敵眾他知道這個道理,更有青道堂的命運在眼前人手中。他秦溶能屈能伸,但是不能在這麼多雙眼睛前丟人現眼。
楚耀南徑直的走向那凳子說:“爹,要打就打兒子出氣,求爹饒了二弟。千辛萬苦才尋回兩個弟弟,這麼打,耀南捨不得的。”
“南兒。”
“南少。”
無數人唏噓。
三姨太慌得來拉勸楚耀南哭著:“傻孩子,他犯了家規私跑出去,不管是逃跑還是去玩耍,他都該打!憑什麼你替他挨板子?你傻呀!”
楚耀南哽咽說:“娘,您閃開,讓爹瀉了火出這口氣。”
三姨太哭得涕泗橫流:“傻孩子,你前些天被他冤枉,白白被你爹打斷腿吃了冤枉委屈,肉還沒長好,就又要替他捱打嗎?”
旁觀的人無不咽淚,秦溶也百感交集,為什麼大家都要冤枉他,為什麼逼他?
秦溶被這一激,恨得咬牙說:“私自出門的是我,找不到哈達哈算我倒黴。你起來,我不用你假惺惺做好人演戲。”
說罷一撩前襟掖去腰上,直奔那春凳而去。
楚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