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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哭哭啼啼的倒不多。

其中一名有些納悶,嘀咕道:“這就不行了,媽的沒下重手啊。”另外一名男子扳著莫青荷的臉,揚手甩了他幾巴掌,正扇在臉頰的鞭痕處,糊了一手的血。莫青荷垂著頭,宛如一具死屍,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便有些慌了,回頭道:“兔兒爺的肉嫩,怕真禁不起這個。”

莫青荷閉著眼睛,將全身重量全部寄託在手銬上,身體打鞦韆似的向前傾斜,他強忍著汗水進入傷口帶來的奇癢和鑽心一般的疼痛,竭力保持住呼吸的均勻。他聽見兩名男子在討論自己的傷勢,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他冒險賭了一把,他了解這些酷吏欺軟怕硬的習性,管事的人沒有露面,他們怕擔責任,是不會真的置自己於死地的。

他閉著眼睛,聽見兩人站了起來,互相咕噥幾句,接著傳來開門聲,大約是出去請示上級指示了,莫青荷在心裡禱告,他覺得這是一個絕好的時機,現在外面疏於防備,如果有人能解開他的束縛,送他去接受治療,只要能暫時離開這個地方……

大鐵門傳來嘭的一聲響,接著是上鎖的咔噠聲。

有人從外面將門鎖住了,莫青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朝四周環視一圈,這裡的窗戶全被釘死了,光線昏昧,灰塵在門縫透進來的光柱裡浮浮蕩蕩。

只剩他一個人了,他不敢亂動,保持著聽覺的敏銳,心情忐忑的等待著。

然而,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自從審訊自己的男子離開,外面風平浪靜,一開始還隱約能聽見有人在交談,後來就歸於寂靜,始終沒有人再進入這間屋子。

莫青荷等了很久,漸漸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