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過來,直接放棄了呼救,被點了穴,裝進麻袋裡,後面的事他就渾渾噩噩記不清楚了。
被人扛在肩上似乎上下到了一個地下室的地方,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真的是地下陰冷潮溼,夜林月微微地抖了一下。扛著他的人,感受到他的動作,發出讓人難受的笑聲,“現在就怕了?好東西還在後頭呢。”
被三四個人有條不紊地用鐵鏈分別栓住了四肢,再在一個大漢一聲低吼之下,被拉成一個大字形懸在了這個房間的正中央。一直被人抱怨著自己太瘦了,現在卻覺得支撐著身體的重量的胳膊快要斷了。
四下打量著這間房子,沒有窗戶,和外界的通道只有之前樓上的那扇門。房間裡唯一的光源,是用來烤烙鐵的火盆,夜林月現在連屋裡其餘的人的臉都看不清。
“夜老闆,其實我們不說,您也該知道我們主子是誰。主子吩咐要好好招待您,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您朋友多,到時候冤有頭債有主,別找上我們這些下人。”之前扛著他的那個人帶著陰險的笑容,一邊走向火盆相反的方向,聽聲音像是從水裡撈出了什麼。“我們先來點前戲,讓夜老闆適應一下。”說完就是一鞭子。
肋骨上火辣辣的感覺,伴隨著鞭子刺耳的聲音炸開。“嗯──”沾了鹽水的鞭子,劃破空氣撕開的傷口一道一道散出尖銳的刺痛。夜林月哪裡受過這樣的苦,疼到極致,卻是在想,他怎麼甩這麼久都不累的。壓抑的伸銀,讓嗓子更加不堪重負,連後續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