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最近出什麼問題了?”凜烈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他披上。
“沒有。就是笑累了,想像冰山一樣待一會兒。”說著閉上眼睛故意擺出一張臭臉,還把凜烈拉過來,靠在他肩上。
“我一直以為你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歡做的事。怎麼累了?”凜冽低頭看著他的發頂,他只比夜林月大了幾個月,但是總覺得自己比他大了一輪,他那些頑皮的心思他永遠猜不透。
“我想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喜歡的人一起,去一個深山老林裡面隱居,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靜日子。這才是我喜歡的日子。”夜林月閉著眼睛,爛漫地說道。這是他美好的憧憬,也是一輩子不可能完成的心願。因為他喜歡的那個人,沒有像自己喜歡他那樣,喜歡自己。
“月,我們回去吧,再待下去你要凍病了。”凜烈輕輕地拍了拍夜林月瘦削的肩膀。
“我又不是飛洺。”夜林月笑眯眯地看著他,今天就是不想回去,調皮地躲開他的手,誰知道岸邊的草地太滑,一不留神就跌進了淺淺的溪水裡。
凜烈真是哭笑不得,趕緊下去扶他,他要是真的病了,就飛洺那張不饒人的嘴,自己可有的受了。夜林月被冰冷的溪水激的一陣顫慄,本能地縮排他溫暖的懷裡。不待他把自己抱起來,就仰起腦袋,伸出靈敏的小舌頭,舔上他薄薄的嘴唇。感到抱著自己的身體僵直了一下,壞壞的笑意肆意地爬上嘴角,纖細的胳膊環住那個人的脖頸,熱情地吻下去。
如果被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這樣調戲,還在想著回去的問題,那凜烈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怕他被冷水凍著,在熱烈地回應他的同時,源源不斷地將內力輸注進他的體內,好讓他保持溫暖。抱著他坐到自己身上,延綿著這個幾乎令人窒息的吻。直到夜林月的臉上爬上嫵媚的緋紅,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他,順著他的脖子吻下去,雙手也迫不及待地脫下他的衣服。也順帶脫掉自己的衣服,兩具火熱的身體就這麼在毫無遮蔽的溪水裡,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手指滑進他的股間,在那緊緻的幽學口,徘徊著。一邊吻上他胸前的兩粒堅挺的果實,一邊手指溫柔地探進去一根。
夜林月緊緊地抱著他,指甲難受地颳著他的背,抵禦後庭的異物感。接著是兩根,學口被撐得有些痛,但身體裡強烈的慾望難以忽視。“烈,要我。”
這完全是一劑催情劑,凜烈抽出手指,將自己脹的發痛的昂揚一舉差進那誘人的小學。“嗯——”聽著夜林月在自己耳邊壓抑的喘息,耐心地等待他適應自己的規模之後,才激情地託著他抽宋起來。
“嗯——”夜林月把頭高高地仰起,隨著凜烈一次一次地深入,揮灑著帶著媚色的汗水,完全感覺不到溪水的冰涼入骨。“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凜烈也是意亂情迷,直接把他放到水裡,從背後抱住他,就著連著的身體,更加深入地衝擊著夜林月的幽處。兩次滿滿地社進去之後,終於滿足地瞅了出來,帶出一小灘白濁。徹骨的溪水混著滾燙的精夜,一併包裹在他的身體裡,說不出的酥麻。
一雙大手把夜林月翻出來,抱出水裡,放到岸邊的大石頭上,用強勁有力的手,幫他釋放了出來。看著他疲累的樣子,將他安放在石頭上,又從水裡把衣服撈上來,儘量揪幹一點,把他裹住。自己也把衣服穿好,自己也覺得冷颼颼的更何況是夜林月。抱著他就提了口氣,就往回趕。
避過人來人往的小巷,躍進後院,原本準備悄無聲息地先把他帶回房間的,結果瞥見端坐在湖心亭上官飛洺,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夜林月在路上就燒起來了,現在渾渾噩噩的還咳嗽,自己也溼淋淋的,別提有多狼狽。
“咳。咳。”聽到夜林月的咳嗽聲,兩個人才從對峙中回過神來。上官飛洺走過來,伸過手探了探,燒的這麼厲害,“還愣著幹嘛,還不把他抱回去。我讓下人打水去。”凜烈也不說什麼,乖乖地就範。
不一會兒下人們就在側室放好了洗澡水,又被上官飛洺遣了下去。“還不把他抱過來?!”凜烈硬著頭皮,聽話地照辦。看著上官飛洺毫不避諱地幫他清理著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是每一個地方喲~~~】,安靜地待在一邊。感覺他們的關係很微妙,他們有他們自己的世界,自己始終無法走進。就好像再喜歡夜林月也無法待在他身邊,無法替代上官飛洺。就好像他說他累了,自己理解不了,也無法為他排憂解難,那些“安撫”也說不清是為了他,還是為了自己。自己對於他究竟是個怎樣的朋友?
“幫我把他抱到床上去。”上官飛洺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