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每日按照要求給他輸入真氣,一方面是護體療傷,另一方面是積累,最最主要的原因是或許時間一長說不定能打通他的血脈,改變他的體質。”蕭尺立於庭院中看著池水中靜躺其中的荷說出了葉亦沐的狀況,憐惜的眉眼看在玉無極眼中頗感熟悉,那種感覺仿若自己生病時父親看著自己的神色,或許這就是醫之本色,仁慈者,名醫也。
“我馬上要和蕭紙離開,這藥量為10天,10天之後就不必服用,否則,傷身。”蕭尺回神轉向看著玉無極,交代著,兩人漸漸遠去走向大廳。
玉無極不喜歡過問別人私事,他從小就見多了這位神醫來無影去無蹤的的情形,更不會見怪,他禮貌的送上句路上小心。
大廳,見到的是已收拾好行裝的蕭紙站在大廳中央等候多時,身邊還站著不捨的大姐與細塵,左右搖晃不願分離;易連奇則站在旁邊看著他們,面色依舊莊嚴。
站在門前的兩人皆皺起眉頭表示無奈,玉無極走進,搭上易連奇的肩拍拍似在安慰的搖搖頭,又來到中央,看著不捨的三人,故裝鬱悶的看著易連奇問:“你怎麼不過去?”
易連奇瞟了他一眼又看看仍粘在一起的三人,一板一眼一臉鎮定的開口:“又不是日後不見面,何必如此。”
玉無極哈哈仰頭一笑:“要的就是這句話,不過,你真的捨得嗎?”後面這句他壓的很低,只有他與易連奇能聽見。
知道自己又被耍的易連奇與在場所有人皆黑線滿頭,自小,易連奇便有話直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