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腕,晃了晃那條細絲。
“對了,你怎麼會覺得它昨晚被開啟過?”雖然不該提及,但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不知昨夜的他為何會有如此感覺,只是因為他感覺敏銳,還是因為他功力深厚到連‘忘塵’都對付不了的地步。
‘忘塵’是一種藥,使人深沉睡眠,而且有益健康,常人只要沾上便不能與之抗衡。是蕭紙之父蕭尺蕭神醫所研製,也是睡眠治療法中必備之藥,也因此藥研成多虧細塵幫忙,故而其名為‘忘塵’。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葉亦沐懵懂的答道,看樣子確實只是感覺。
玉無極嘿嘿一笑:“看樣子是你做夢了吧,只是大姐他們怎麼走這麼早,連招呼都不打。”
看玉無極環顧四周的模樣,葉亦沐氣不打一處來,譏笑道:“還不是你自己睡的太死,差點沒被你給壓死。”
玉無極蕩起笑容深意的看著他:“還不是你老往我懷裡蹭,不然我又怎能壓到你。”
葉亦沐雙目一瞪,立刻黑了一張臉,玉無極藉機拉近兩人間的距離,直直盯著他的眼睛緩緩道:“若不是你昨晚扮深沉不肯入睡我又怎會如此晚睡,亦沐,你昨日怎麼了,一天都不正常。”
自那夜見到葉亦沐受寒後的反應,兩人便睡於一張床上。只是葉亦沐睡著時總愛向溫暖的地方鑽,玉無極本不習慣,但只要一想到那夜他受寒的模樣,心就軟了下來,抱他入睡也變得是一種應當,也慢慢變得開始關注著他的舉動。
葉亦沐咯噔一愣,沒想到玉無極會這樣詢問,一時無以應對。別過臉去,隨口說句:“沒事,只是想家了。”
此刻的玉無極腦海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想家了?騙人!
第十一章 (2545字)
夜間,腳步聲響起,狂亂急躁的賓士於房頂之上;片刻便安靜下來,黑色身影蹲在房頂小心的揭起瓦片,透過露出的小洞看著屋內。
“別看了,現在沒人。”立刻起身,後退一步警惕的看著身後說話之人,握拳做好迎戰之勢。來人正是玉無極,站在他身邊的葉亦沐滿不在意的欣賞著夜空。
那人慢慢放鬆了點,看樣子他信得過他們,只見他握緊了拳頭,狠狠的彷彿要握出血來。低下頭別過眼神,憤恨的說:“那人,焦戰他殺害了我全家,我定要報仇。”
玉無極挑眉看著那人,道:“那你可打算連同掌櫃的也一併除了?”
那人低頭笑了下,幸福的嘴角流露出感激之色,道:“師傅對我如同再造,我又怎會傷害於他。”
“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報仇?”玉無極複雜的看著他,那神色無人能懂,即使站在他的對面也不明白他所言何意。
“你此言何意,我凌風自能分明恩怨。”心中不解玉無極之意,只是不悅被誤解為是非不分之人,加強語氣刻意強調。
玉無極見此不言,忽而一笑看他道:“如若信得過,請跟我來。”
“玉公子少年狹義,我自然相信。”正言回話,跟隨玉無極一同離去,消失屋頂。
燈火透亮的房內,三人入內,玉無極與葉亦沐立於一旁,凌風則是驚異的看著坐在凳子上嬉笑著的老人,猶若孩童,旁邊坐著個女子陪他玩耍,只是她背對來賓,知有人亦不理睬;一旁,立著與那凳上之人相似面容的老人憂憂的看著他們,那人正是客棧掌櫃。
看他們三人,老人來到那人面前,哀求的看著還未完全回神的那人,道:“凌風,他現在已經瘋了。”
凌風伸手扶住掌櫃,看向那個拿竄葡萄對他傻笑的老人,眉心皺起,眼神瞬間變得凌厲,握刀衝上前去,猛力一揮,刀未落,手臂被那女子抬臂擋住:“人已至此,仇何以報。”
老人蜷縮在椅子上嚇得直哆嗦,手裡還緊緊的抱住那竄葡萄,害怕被搶走了般緊緊的守護,口中還‘玉兒,玉兒’的叫著,尋求保護。那瘋癲之人便是焦戰。
見此,凌風眼中閃現一絲動搖,他直直的盯著倍受驚嚇的老人,理智不允,欲揮刀再刺,只聽‘撲通’一聲跪地之聲,回眸驚愕的望著跪下的老人。
“師傅”迴轉身立刻攙扶,老人跪著不起,望著凌風,祈求道:“凌風,我求你,放了他吧,現在的他已經瘋了。”
為難的看著眼前老人,凌風百感交集,一個是養育栽培自己的師傅,一個是殘害全家的仇人,他們卻是兄弟,不知該如何,仇恨與感恩哪個更重要。
“玉兒,做的好,為師果然沒看錯你,哈哈哈,……。”凌風恨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