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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望著他:“想不想一起去?”對於他表露出來的軍事天賦,皇太極是驚歎的,早一點讓他見識戰場,說不定對他大有好處。

“可以嗎?”多爾袞驚問,期待之情顯露無疑。

太久,他已經太久沒有上戰場了,幾乎快要忘記手握戰刀是什麼樣一種感覺了,激動從心底透出來。以前在天命年間,他還沒有機會隨軍出征,這一次,行嗎?

“我去和父汗說說吧,讓你在安全的地方待著,不過進攻瀋陽可是重要戰役,你可不能拖我後腿。”

“我跟著你,絕不拖後腿。”多爾袞發誓道。

看他高興希冀的模樣,皇太極也心中歡喜,不知道為什麼,似乎能為他求得一次隨軍的機會,已變是一件美好的事,無論如何,都要為他達成這個願望。只要他開心,自己也開心。

正說得投入,敦達裡來通報,說扈爾漢求見。

不一會兒,扈爾漢進了屋,只見他怒氣衝衝,一臉的怨憤。

多爾袞不著痕跡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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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只道天涼雨初停 。。。

皇太極也看出他情緒不對:“發生什麼事了;那麼大火氣?”

扈爾漢看到屋裡還有多爾袞;但因為經常在這邊見到他;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徑直坐到一旁:“剛才和大汗爭了幾句。”

皇太極臉色微變:“爭了幾句?爭什麼?”

“還不是去年進攻瀋陽的事,大汗責備我跟大貝勒沒有按令向前。”

“那件事不是已經審下來了嗎?不也已罰了你銀兩了嗎?”

扈爾漢神情古怪;低聲嘟囔著。

“你究竟做了什麼?”皇太極追問。

“我不服,去找大汗重審了。”

“重審?如何重審?”

“其實是巴拜來找我的;說要幫我證明,去年那事不是我有意抗命,而是有人傳令下來;我才下令停止前進的。”

皇太極清清楚楚記得,去年問起這事時,他向自己交待說,是他看前方形勢不利,所以不想貿然犯險,怎又冒出來個人說證明是接到命令呢?

因為多爾袞在,他並沒有把這些問出口,只是責備道:“不管是有令也好,無令也罷,都好幾個月了,還計較什麼?”

“我得爭一口氣啊!”扈爾漢道,“自從給我定了罪後,我總覺得有人在我背後指指點點,說我畏戰,這怎麼行?”

“你的榮耀都是戰場上拼來的,誰敢說你畏戰?”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皇太極輕輕蹙眉,也不與他多爭辯:“那父汗現在怎麼說?”

扈爾漢又一副氣惱的表情:“大汗居然不信我,說我顛倒是非。”

多爾袞在把玩著一張紙,折過來,疊過去,看似心不在焉,其實全神貫注在聽他們說話,當聽到扈爾漢這句話時,明顯看到皇太極臉色一沉。

他知道皇太極心中所想,單是“不信”二字就足以說明扈爾漢在父汗心中地位已下降,更何況還說他“顛倒是非”呢?

看來阿布泰挺會辦事,把自己吩咐下去的事做得妥妥當當。

扈爾漢還沒有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繼續說道:“我讓巴拜找了好幾個人一起作證,你說,大汗憑什麼不信我?”

皇太極怒從心起,但在弟弟面前,還是給足了扈爾漢的面子,平靜地說道:“蝦阿哥,當時父汗對你的處罰也是象徵性的,或許他也知你有自己的原因。但再去舊事重提,不就顯得你小氣了?這事你也不要再……”

“怎是我小氣了?”扈爾漢打斷他道,“我都有人證了。”

皇太極仍然耐心道:“在父汗面前就算證據再多,也比不上一個哄他高興,你又何必執著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舊事?誰若敢在你背後胡言亂語,我第一個不饒他。”

“話雖如此,可讓我的臉往哪擱?”

一旁的多爾袞忽然嗤笑一聲,一臉天真地說道:“蝦阿哥,你的臉擱出來了,那父汗的臉往哪擱呢?”

眼見在皇太極反反覆覆的勸慰下,扈爾漢有了偃旗息鼓的跡象,這怎能行?挑起父汗與他的矛盾,讓父汗厭惡他,可是第一步,而他的怒氣則是最好的催化。

扈爾漢聞言一愣。

多爾袞繼續童言無忌:“父汗視你如己出,你在眾人面前與他爭論,惹他生氣不是不孝嗎?”

他知道扈爾漢平日裡是有些看不起年幼的貝勒們,哪還能忍受被自己教導,當即臉又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