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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人面上一片誠摯殷勤,其實心裡氣苦,一面擔心自家兒子,一面暗自鬱悶,本來好好的平頭百姓,怎麼運氣那麼好隨便就能得到王爺賞識維護!弄得他現在跟等老婆生孩子似的等在這。。。。。。
就在陳大人想偷偷咬牙的時候,那卓轉身走了出來。陳大人連忙恭恭敬敬的走上前:“那卓公子,小人已派人回府取解藥去了,估計就快到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匆忙傳來,兩人向大門望去,就看見一個小廝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手裡舉著一個小藥瓶。
“老、老爺!藥拿過來了!”
陳大人連忙接過藥瓶,遞給那卓,自己殷勤的站在一邊。
那卓眼底神色翻湧,最後只輕輕對陳大人行了個禮道:“有勞陳大人。夜深露重,不敢再讓大人在此苦等,快快請回吧。”說著拿過藥瓶,後退一步站定。
陳知府看看屋內方向,有些為難,“如花公子他。。。。。。”
“無大礙,只恐還要耽擱郎中一會時間。”
“那。。。。。。”陳知府有些尷尬的開口,“不知公子能否放犬子一條小命?”
那卓一笑,對著陳知府又是一禮,“今日本就是如花不小心迷路,是大人公子好心找回,只路上如花受了點風寒罷了,怎談得上什麼饒不饒的?大人折殺草民了。”
陳知府深深看了那卓一眼,瞭然一笑,“如此,本府就先回了。那卓公子聰慧悲憫,能成大事。日後若有差遣,本府必然盡力。”
那卓微笑,目送著陳知府上了馬車,藏在衣袖裡的手早已緊握成拳。陳府馬車剛消失在視野裡,那卓就轉頭奔回了房間。
如花早已神志全失,猶自在床上輾轉磨蹭。那卓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把藥瓶塞給郎中,“這是解藥,你去外面等著藥引。”
屋內再無別人,一時寂靜,只剩下如花難耐的□喘息。那卓抖著手從旁邊冷水中浸了毛巾,給如花擦拭發燙的臉頰。如花感覺涼意,順著他的手湊了過來,渾身痠軟之下幾番掙扎,竟然讓他撐起了身!
那卓看著如花眼眸半閉,長髮披散衣衫不整向自己靠來,雙手抵住如花肩膀,開始猶豫起來:到底是推還是不推呢?
如花卻等不得那卓思考,順手就攬住那卓脖頸,粉唇貼了過去。
那卓呆住,只覺被如花觸碰之處猶如火種,一路燃起,頓時再顧不得猶豫推拒,雙臂箍住如花腰身,將他拉向自己,反身將他壓向床鋪。
此刻的如花,全憑本能行事。被那卓含住雙唇咬噬便伸出舌頭盡情回應。得到回應的那卓那還按捺的住,立刻散開了如花本就凌亂的衣衫,露出的白皙面板上還留著點點紅痕。
那卓呼吸急促,順著形狀優美的脖子向下舔吻。舌尖刷過小巧突起,如花一聲喟嘆,抱住了那卓的頭。
那卓笑了起來,一手將如花雙手向上壓住,另一隻手赫然繞過了他光裸的腰身向後探去。
如花察覺那卓意圖,迷濛著雙眼忍不住扭動身體,□催促著他。
那卓□被如花輕蹭,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另一隻手也鬆開瞭如花,沿著他的身體滑向了兩人不時觸碰的口口。
如花雙手得了自由,便不安分,立刻對著那卓的衣服又撕又扯。
那卓原本想笑,可是嘴角還沒咧開,就聽見“叮咚”一聲,一塊白玉腰牌從自己鬆開的腰帶上掉了下去。看見那塊腰牌,那卓好像一盆冰水順著自己頭頂澆了下來,什麼邪火都給澆滅了。
渾身打了個冷顫,那卓暗歎,依依不捨的掙開了如花糾纏,起身下床。整理好衣服後抬頭一看,就看見門口的郎中手裡端著藥碗,也不知等了多久。郎中見那卓看他,才抬腳哆哆嗦嗦的走了進來。
“這是藥引?”那卓壓住亂動的如花,給他蓋好被子,然後懷疑的看著一碗黑糊糊的東西,心裡直犯惡心。
“如花公子所中媚毒非同尋常,因此用藥也有些特殊。”
那卓接了藥碗,扶起如花就要灌下去,聞著那藥氣味沖鼻,簡直見所未見,心裡難免惴惴,隨口問了一句,“這麼衝的味道,不會對身體有害吧?”
“損傷是肯定的。畢竟藥效猛烈,之後一些後遺症是難免的。但是如果以藥解毒,只能這樣。”
“!!”
漆黑如墨的藥汁在如花嘴邊湛湛停住,那卓恍惚了一下,手下鉗制稍松,就被如花掙開了。一揮手,辛苦熬出來的藥汁便潑到了地上。
“後遺症?”自己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