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時日吧!要不然,”他朝著身後計程車兵一個示意,就看見他們一湧而上將大廳圍了個水洩不通,“就只能請你們兩位隨我走一趟血凌宮了。”
漠然的瞄了眼對面的包圍圈,歐陽清昀終是掩唇無聊的打了呵欠,頭也不回的邁步朝樓梯走去,邊走邊對白凝雪說道:“喂,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上去了。你也別鬧得太晚,明天時間一到我可不會等你。還有,別給我惹麻煩知道沒?”
我這樣怎麼給你惹麻煩啊?!再說了這事是因你而起的好不好?!白凝雪氣得幾欲翻白眼,想破口大罵上幾句可目前自己的狀況實在是說不出話來。恨恨的死命瞪著單手就制住自己的中年男人,白凝雪一張臉因為憤怒和缺氧而漲得通紅,但黑亮的眼瞳中卻閃爍著決不服輸的倔強。
“你給我站住!”一聲暴喝後,就只見歐陽清昀被人迅速的攔住了去路。士兵們魁梧高大的身形下更加凸出了歐陽清昀的嬌弱與纖細。
客棧裡終於有人忍耐不住了,剛鼓足畢生的勇氣想站起身來為這場光天化日下的強搶民女生張正義,卻立刻被幾名血凌宮計程車兵用兵器壓制著重新戰戰兢兢的坐了下去,不敢再出頭說話。
白凝雪本在那兒掙扎得厲害,卻聽見那中年漢子的怒吼,當下也顧不得反抗,趕緊扭頭看向靜靜無聲的歐陽清昀。他臉上仍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可那雙黑眸卻越來越亮,越來越冷,一如暗夜裡熠熠生輝的黑珍珠。
“……啊……慘啦……他生氣了……”低低的呻吟了一句,白凝雪非常同情的瞅了眼還不明事理的眾人,無奈的閉眼不忍再看。
氣氛正僵著,那掌櫃擦著滿臉的冷汗戰戰兢兢的湊上前去,惶恐的想去緩和氣氛,也好讓自己的店子躲過這場無妄之災,“各位大爺都消消氣,這兩位姑娘在小店裡安生本分,絕對沒有冒犯血凌宮的意思。還請各位大爺高抬貴手原諒她們的無心之過吧!”說完,他恭恭敬敬的朝著呂鶴延作揖行禮。
“去!滾一邊去!這裡哪輪得到你說話?!”不耐煩地啐道,呂鶴延心頭火正大,連連的不如意之事已讓他怒火中燒,那掌櫃竟還不知死活的進來插話,當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打得那可憐的老人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大廳內的客人們皆是一驚,眼中鄙視之意越發明顯,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他繼續作威作福。
可是那白凝雪卻憋不下這口氣,知道歐陽清昀絕對不會為這種事而出頭,她也顧不上自己也自身難保,張開嘴就要開罵,卻不想己有人比自己先了一步。
“你們怎麼如此過分?!難道你們眼中就沒有王法了嗎?!”彎腰用力扶起跌坐在地的掌櫃,少年凜然叱道,清澈見底的眼睛毫不畏懼的直直看向對方,背脊雖然單薄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呵呵,王法?!你這乳臭未乾的小毛頭居然跟我們講什麼王法?!”站在呂鶴延身邊的一個士兵哈哈大笑,彷彿那少年說了什麼最好笑最無稽的笑話,臉色一變竟惡狠狠的抬腳踹上他的胸口,那少年遂不及防悶哼一聲重重跌倒在地,緊抿髮白的唇角緩緩溢位一縷血絲,“在這大理城內血凌宮就是天大的王法!”08819C16E我看=夢=野=耽=美=論=壇=
“華華!華華!不準欺負華華!大壞蛋!你們都是壞人!”看見自己的“華華”被人打倒在地,那幼童“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跌跌撞撞的撲向少年,兩隻白白嫩嫩的小手捏成拳頭,揮舞著就要打過去為他報仇。
“嘖!死小鬼你活得不耐煩了啊!”輕蔑的嗤吼著,那士兵可能是見呂鶴延和中年漢子都沒有出聲阻止自己的行為,於是益發的膽大妄為,竟揮掌向著那男孩劈了下去。
“鳳兒──!!”少年愕然的大睜雙眼,怎麼也想不到血凌宮竟要拿不足三歲的小孩來殺雞儆猴。一張清俊的臉蛋瞬間變得慘白,縱身將那幼童緊緊護在自己身下,閉上眼睛等待那沈重的一擊。
淒厲無比的慘叫響徹在整個大廳,只是那激痛得變了調的哀嚎聲是從攻擊者口中所發出的。
鴉雀無聲的屏息瞪視著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所有的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痴呆樣,甚少有人能看清楚那個士兵是怎樣在一眨眼的工夫間憑空斷掉了一隻手臂。
冷冷注視著抱著斷臂疼得在地上翻來覆去的狼狽男人,歐陽清昀揚眉將目光投向正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血凌宮眾人,如冰般沒有絲毫溫度的視線讓所有人的心都寒透了。“我看誰還敢碰他一下,下一次斷的就是誰的腦袋!”
驚訝不已的張大嘴巴,白凝雪打死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