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繼續,
第二根、第三根、鎏漓壓成已經咬出了血,卻依舊不吭一聲 ,
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鎏漓吐了一口血,身上全是冷汗,卻燙的要命,臉上更是無一絲血色白的嚇人,
玉子言扔掉鐵夾跪在地上說“父親!最後一根我替鎏漓承了。”
玉墨雖是無暇樓主可是他可只有這寶貝兒子,從小到大幾乎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開玩笑怎麼可能讓他受一丁點傷,可是大庭廣眾又不能丟了自己的面子,混小子就會給你老子出難題!
虛弱的鎏漓也聽到了玉子言的話,心裡頓時被溫暖充滿,子言謝謝你,可是我愛你怎麼捨得你受傷?慢慢拾起鐵夾夾起最後一根鋼針,含笑放在自己身上,玉子言轉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鎏漓,看著疼的暈過去的鎏漓,玉子言慌忙抱住鎏漓,心疼!真的心疼!傻鎏漓,真當我父親會讓我承受嗎?本以為自己只會難過沒想到也會為你心疼,鎏漓我想我有點喜歡你了。
抱起鎏漓,玉子言看著自己父親,胸廓不斷的起伏,不難看出玉子言的生氣和對鎏漓的看中,說“樓主,我可以帶鎏漓走了嗎?”
玉墨也沒想到這個鎏漓這麼倔強,居然一聲不吭,要是求個繞大家在求個情鋼針什麼也不是不可以免除了,可是居然四十鞭子、七根燒紅了的鋼針硬是沒吭一聲,有骨氣,可是這個渾小子居然為了鎏漓叫自己樓主,老子不是你爹呀!
可是依舊只能看著自己兒子抱著鎏漓走出議事廳,玉墨敲著椅子,這個小子可能現在還不知道鎏漓在他心裡是什麼位置,能讓他這麼失態,若是不自知怕是日後鎏漓和他都有的苦吃。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少主心事自不知
玉墨雖然生氣,可是父母在孩子面前永遠是包容和妥協,上好的藥很快就送到了無暇宮玉子言的房間。
玉子言輕輕剪開鎏漓的衣服,可是依舊會牽扯到鎏漓的傷口,昏迷的鎏漓不時便會全身緊繃,玉子言就知道又牽扯到鎏漓的傷口了,動作一再輕柔,衣服被脫下看著猙獰的傷口,一根根鋼針烙到著傷口上玉子言直覺得心疼,可是鋼針不去出來不行呀鎏漓。
抱住鎏漓,讓他趴在自己腿上對著鬼醫說“取針。”
鬼醫也是服了鎏漓,這麼重的傷居然一聲不吭,拿起刀和鑷子開始取針,昏迷的鎏漓不安的在玉子言懷裡掙扎,一口咬住自己的嘴唇,玉子言慌忙掰開鎏漓的嘴,也不管鎏漓聽不聽得見說“鎏漓別咬,子言知道你疼,很快就好。”
鎏漓一口咬住玉子言的手臂,玉子言悶哼一聲繼續抱著鎏漓,任他咬著自己,未未適應邊說“繼續取針。”
鬼醫一笑,繼續手裡的活,一根根與肌肉相連的鋼針被取了出來,壞掉的肉必須割了,一切弄完鎏漓本來光潔的背更是慘不忍睹,看著鎏漓只剩下對不起。
鬼醫取出藥瓶,好幾個瓶子在鎏漓背後敷了一層又一層,鎏漓感到背後一陣清涼也不疼了鬆開嘴,沉沉的睡過去。
玉子言輕輕將鎏漓放到床上爬好,手臂上的傷口一直流血滴在地上,鬼醫看著玉子言的手臂說“少主,我幫你上藥吧!”
玉子言點頭掀開衣袖,一圈牙印深可見骨,血便順著手臂滴落,鬼醫細心的包紮好玉子言的傷口便退了出去,玉子言陪了一會鎏漓便讓人好好照顧便離開了。
鎏漓在第二天就醒了過來,只是全身無力只能趴在床上,侍女告訴了鎏漓,玉子言怕他咬傷自己將他自己的手臂送到自己嘴邊,鎏漓先是震驚,後面便是無限的感動和暖意,好不容易等來了玉子言,鎏漓堅持藥要看看他的傷,玉子言無奈掀開衣袖說“鎏漓,不要我拆紗布吧!”
鎏漓趴到玉子言腿上,拉過他的手,看著手臂上雪白的紗布,輕輕吻上,便是這一個傷口子言你讓鎏漓做什麼鎏漓都會去做。
修養了半個多月鎏漓便可以下床走動了,只是還不能練武,繼承儀式也在這個時候開始籌備,
七閣:紅、橙、黃、綠、青、藍、紫,以綠為主,飛花公子鎏漓為首;
自穿上這身代表身份的綠衣開始,新的生份也誕生了飛花公子,拜完樓主一切的流程便完了,也已經搬出了自己從下住的小院,哪裡能住得下鎏漓卻住不下飛花公子。
新的住處雖比不上無暇宮卻處處透著精緻,江湖之上也慢慢傳開,神仙止步無暇樓新的七閣閣主已經產生,據說個個姿容絕佳,武功、暗器、毒藥、輕功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而一切都按著每個人自己的軌跡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