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被賞出去的人……”
公皙簡猛的站起身,捏了捏眉心,“多謝。只回我一切都好便可——如果墨軒大人還記掛的話。”
☆、凡音鬧後宮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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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音鬧後宮 七
“看你們許久了,這麼熱的天,摟在一起不臊的慌麼。”樊煌在椅子上坐下,安昌叫人去弄茶,凡音不慌不忙的起來,背對著樊煌理理衣服,“呦,今個挺早。”悔哉迅速翻身跪下,低頭不語。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樊煌側目。
“我們情不自禁而已。”凡音接過小太監手裡的茶給樊煌擺上,然後掀掀自己衣襟,“還穿著衣服呢。”
樊煌臉上就十分難看了,這算是捉姦在床,可什麼也不能說他們兩個,至少說不過凡音。樊煌只是狠狠的看了悔哉一眼,“你們以後分開來住,也省得這般情、不、自、禁。”
悔哉抬頭,“多謝皇上。”
凡音捂著嘴打個哈欠,坐到樊煌旁邊的椅子上,“不逗二爺了,省的一會悔哉要惱我。郢輕已經昏了一天多,期間太醫看了好幾次,都沒下個定論,可怎麼辦呢。”
“韓國舅暴斃。”樊煌仍舊看著悔哉,“而後仍要查他強搶民女的案子,悔哉覺得怎麼樣?”
凡音拍著手,“這敢情好,知道皇上看他不順眼,死的可真是時候。”
怎麼就死了呢,當然不是真的暴斃,皇上身邊有個小組織,裡面可是多的像端華木那樣的年輕官宦,拿著密旨白綾刺死的可不是一般人做的來的活兒呢。
死了再查,不得不說是聰明之極,誰還能請恩說句韓國舅是被冤枉的呢,人都死了,也沒的翻案一說;可見是真的動氣了,不然不會匆匆下手,這已經是樊煌現下最強硬的手段,想來屋裡這兩個人,除了躺著不省人事那個,都懂。
然而悔哉臉上沒有大表情,甚至沒接話,樊煌的眼不挪開,凡音在旁邊咂嘴說看看看看,我都成了空氣了。正要往下胡說,外面進來個太監說娘娘賞了三對鐲子給三位公子。
樊煌挑眉,“哪個宮的娘娘?”
“元禮宮。”悔哉突然開口。
“呦,都忘了皇后娘娘住的宮叫什麼名字了。”凡音突然一本正經的跪下,“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樊煌偏過臉,“你什麼罪。”
“都忘了今個頂撞了娘娘,凡音真是不懂事,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嘴一張開呀,話就往偏了走,弄得娘娘以為現在凡音得寵,可不高興呢,氣著娘娘了是凡音罪過,皇上恕罪!”
樊煌呷了口茶,靜了一會,悔哉有些跪不住了,悄悄挪了挪身子,把重心移到了一條腿上。
“朕懂你的意思。”樊煌向凡音伸出手來,“你有多大的信心你能成事。”
凡音將手放在樊煌手裡,起身,臉上也不見了嬉笑之色,“為人臣子當為君分憂,雖然我沒有官職,但皇上正值用人之際,我該為皇上賣命……更況且,皇上不僅是皇上,還是凡音的二爺。”
“這對你沒有好處,不符你的性格。”
“如果凡音還有什麼猶豫,今天就不會開誠佈公的跟元禮宮那位下戰書,至於凡音的性格,恐怕即使是二爺也不見得了解,人總是要變的,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為了他?”樊煌指著悔哉,悔哉偏過頭,“還是他?”樊煌指著床上的郢輕,郢輕一動不動,與這塵世無關。
☆、凡音鬧後宮 八
凡音跪著走到樊煌腳邊,“為了二爺,二爺信不信。”
“我出王府久沒回去。”悔哉開口,“想請個恩典能自由進出宮牆,也好白天陪著郢輕,晚上還能回王府去。”
“乖乖,別是被我刺激的,有我一個夠了,誰叫你這麼玩命。”凡音將手背在後面,使勁搖了搖。
“悔哉過來。”樊煌向悔哉伸出另一隻手,悔哉起身走過去伏在樊煌身邊,樊煌一手攬著凡音,一手攬著悔哉,嘆了好幾聲長氣。
“朕以為你們已經恨朕薄待恨到再不會理朕的地步,竟然肯放下心裡間隙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即便你我難再消前嫌,今日這份情誼朕也記著,凡音悔哉郢輕,有你們三人朕還有什麼不足的。”
“二爺快別酸了,就會拿這話填塞人,說給悔哉聽也就罷了,還說個我聽,我可真是聽不進去。只是悔哉你這是怎麼了,王府皇宮兩頭跑,你是一點名聲都不要了,你要作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