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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郢輕咬著下唇,明白樊煌在做什麼後也不掙扎了,只是偏過頭不敢看,樊煌把四個手指都塞了進去,還試著把大拇指也塞進去,郢輕身子一陣,樊煌便覺得裡面有些溼膩了,明白這已經是郢輕的極限,便將半個手掌在裡面輾轉轉動,自己從郢輕腿間探過身子去,啃咬郢輕的脖子。

和悔哉不一樣,雖然他沒有對悔哉做過這麼殘忍的事,但悔哉會罵人,會說狠話,郢輕不會,郢輕只有一臉隱忍,讓人更想好好的欺負他。樊煌搔著郢輕內壁,看郢輕的淚往外溢,突然從心裡生出一絲隱匿的快樂。

喵……喵……

那隻叫杏仁的貓縮在床尾虛張聲勢,樊煌扭頭瞪了它一眼,那貓往後退一步,翻身躺下一聲不敢再叫了。樊煌想郢輕該不會跟這隻小貓一樣,被他嚇得連叫都不敢叫了吧。

樊煌用空閒的那隻手扳過郢輕的臉,歪著頭用看杏仁的眼神看他,但郢輕不睜眼,樊煌撇嘴邪笑,張口咬在他嘴唇上,死死的捏著他的下巴。

外面寂靜無聲,他早說了,沒他的允許,後宮根本什麼都不可能知道。

悔哉此時此刻又在幹什麼呢?是在他弟弟的懷裡溫存,還是已經安睡?是他為了保護他讓他出宮,但此刻心理的怨恨還是快要將他吞沒。凡音郢輕都在陪他度過這一刻,那個他最愛的悔哉呢?

悔哉正在公皙府修養,出殯的這幾日,他因為已經被族譜除名所以不能盡一個兒子的孝道為公皙練摔罐挖土,但他在公皙府中亦是不吃不喝不寐不語,日日夜夜對著他爹爹畫像長坐。定陶王爺昨天就派人來接他,他不走,他在想,既然他已經回了自己的家,為什麼還要出去?

這半生都是一個空字,到最後他什麼都沒得到,可他也不是那麼想要了。

☆、轉眼繁花落 四

他出去看了一圈,發現帝王的愛又如何,王爺的愛又如何,人命就是這樣的微淺,說去便去了,他以為永遠都強大的父親也去了,突然沒有了賭氣的人,他想,若是公皙府不再接納他,出家未嘗不是個好選擇,只求一個清淨。

然而今天定陶王爺卻親自來了。

定陶王爺在他門前坐了一個多時辰,他大哥二哥在墳地做了個草屋準備守三年的孝,於是這公皙府,就沒有一個人敢攔定陶王爺了,大大小小的人在外面看著,他們一定是想他走,離開他們的公皙府,不再給他們惹麻煩。

看啊……即使他大哥二哥原諒了他,這個府裡的人,也是不容他的。天下之大,何處安家?

為什麼只有他變成了這樣。

福瑞從宮裡回來先去了趟王府,沒找到定陶王爺撲了個空,聽秦仲魯說王爺應該是在公皙府,於是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他有要事要稟告樊襄。定陶王爺呢,正端著壺茶不緊不慢的品。

這是在等誰呀,可不還就是那個公皙小公子麼。福瑞做了個揖,廢話不說,附耳在樊襄邊寥寥數語,樊襄藤的一聲站起來,福瑞退步躬身,“句句屬實,是皇上身邊的安德親自給奴才傳的話請您明天務必進宮……皇上懷疑即便那真是皇家血脈,其中也必有蹊蹺。”

“他孃的!”樊襄一把摔了手裡的壺,福瑞向悔哉的門側側臉,小聲問這位怎麼辦?樊襄向旁邊圍著看的公皙府的人掃視一眼,福瑞用袖子遮著臉,先行退下了。

“誰拿著這房門的鑰匙,給我開啟!”樊襄動了怒,沒心情再等悔哉緩過來勁,咣咣的拍他的房門,悔哉在床上翻過身,假裝聽不到。

即便是定陶王爺,也還是沒有耐心的吧……

“我讓你回來不是讓你絕食玩自戕的,你現在給我出來,我有話……凡音有話讓我帶出來,他說現在只有你能救他,這是剛從宮裡傳來的話,不信你大可以問你們家的下人,將才是不是有公公來了!”

“這位主子,咱們求您快點跟王爺走吧,剛才確實來了位公公,要是您出個三長兩短王爺怪罪下來我們都擔待不起啊……這位主子……”門外傳來下人的哀求聲。

“你可以不見我,但你不能不救郢輕。”管他是誰,先把他騙出來再說,宮裡又要出大事了,他得把這玩意放回府裡,省的在外面提心吊膽的。本來還想著用誠心感動他,這會看是沒時間了,過後再彌補吧。

這是關乎龍脈的大事,他皇兄現在在幹什麼?!從來都說虎毒不食子,他皇兄的孃親可好,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那女人與人鬥了一輩子,鬥敗了他的孃親,沒想到現在不甘寂寞,還要再鬥她自己的兒子?

福瑞如果說的是真的,那這位老太后又要故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