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成品已經擺在了他面前。
兩位製衣宮女退出門去,道:“城主,請試衣。”
她們說罷,齊刷刷地看著還站在沈方宜身後並沒有打算挪腳步的喬弘,正打算開口提醒,就聽沈方宜微微咳了一聲,冷淡禁慾的聲音道:“沒關係,他就呆在裡面吧。”
兩位女子對視一眼,恭順地拜了一拜,倒退著關上了門。門一關上,彷彿就與世隔絕開來。喬弘連忙從背後摟住了沈方宜,用自己下體隔著衣服微微蹭著沈方宜的屁股,輕輕摩擦。沈方宜舒服地哼了一聲,推拒道:“別……別在這……”
喬弘把頭低下,擱在他肩膀上,目光盯著掛在眼前的那件純白沒有一絲雜色的女裝華服,笑道:“小方宜,從沒見你穿過白色,不知道穿上去是你白,還是衣服白?”
沈方宜注意力都在自己下身已經被喬弘摩擦出慾望的地方,腦中開始漸漸不清晰,只感覺分身漲了起來,而小穴已經在緩緩蠕動了,褻褲裡傳來溼溼的感覺,又涼又滑。
他盡力去忽略那裡,眼睛迷離地看向這身他在祭魔大會當日要穿的衣服。
喬弘等了不多時,便見沈方宜從內間走了出來。只一眼,他就喘氣不停,一股強烈的熱流衝向下腹,幾乎有種現在就走過去把他壓在地上幹得騷水狂流的衝動。
由於穿了白裙,所以原本就肌膚雪白的沈方宜整個人就像是在散發著柔柔的光。長袖遮手,無風自動,飄飄若仙。一紈腰帶將綢裙束上,不盈一握的柳腰,嫋嫋風姿。烏黑長髮任其披散,順流腰間。裙裾下一雙赤足瑩白,足尖粉紅,讓人只想握在手中細細把玩。
與平日裡隨意的穿著不同,這套鄭重其事的華服,襯得沈方宜整個人就像是雲上之人,不可褻瀆玩弄。
可偏偏他又是每日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得輾轉哭叫,敏感萬分,淫液狂湧,浪蕩不已的那個人。
喬弘喘著粗氣把沈方宜攔腰抱了起來,放在了旁邊侍茶用的桌子上。一把掀起裙襬,不禁一愣,又大笑起來。原來沈方宜換裙之時把褻褲脫掉就沒再穿上,如今撩開紗綢一般輕質的裙襬,他迷人的下體就完全展現在他眼前。微微顫抖的性器頂端已經汨汨流著透明黏液,昭示著其主人現在已經是慾火纏身。
沈方宜一雙細眸早就變得溼漉漉充滿情慾,迷濛望著喬弘,明明一副很想要的樣子,卻仍推拒:“……嗯……不可以……會弄……弄髒衣服……”
“弄髒就弄髒唄,有什麼關係,洗洗不就得了?”
喬弘饒有興致地看著沈方宜扭動著腰難耐的樣子,張著嘴不停地細喘,臉色開始發紅,一雙眼睛就快流出淚水來,動情又動人。那兩條雪白細膩,修長勻稱的大腿更是夾緊在一起,極盡可能地相互扭著,試圖阻止自己屁股裡流出水來。
“不能弄髒……祭魔大會不能有半點差錯……”
沈方宜喘息道。
“為什麼?”
“你……你不知道?……你不是白骨城的人嗎?怎麼會不知道……”
喬弘一聽心中暗驚,原來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馬腳。不過沈方宜現在無論身心都是極為依賴他,他如果編造一個解釋,應該會被相信吧?雖然這樣的欺騙對於沈方宜有些不公平……不對,有什麼不公平的……他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白骨城主,他用蝕骨噬心掌殺掉了師父,還把師兄師弟們關在某處隱蔽的暗牢裡折磨……這樣的人,本來就不該跟他談論公平不是嗎。
喬弘眼神黯了一黯,隨即嘿嘿笑了起來:“我當然知道不能有半點差錯啊,可是我就不懂,為何要行祭祀之禮?什麼神鬼佛魔,大爺我統統不相信,只相信自己!”
沈方宜眼神忽然變得明亮,認真地盯著喬弘那張英俊的臉,喘息著柔聲道:“你……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那是當然”喬弘頗為自得地笑了起來,在沈方宜臉上親了一口,“不然這麼個大美人,屁股裡又滑又嫩又緊又熱的城主大人,怎麼會乖乖被我操了那麼多次?”
他滿口淫穢,不僅沒激起沈方宜的反感,反而讓他更是渾身刺激,騷水在腸子裡迅速彙集,咕咕作響,即將衝破他強行緊縮的肉感小穴,噴灑而出。沈方宜大力扭腰,把屁股稍稍往高處抬,兩瓣夾緊,呻吟道:“不行……快流水了……屁股裡都是水……我要站……站起來……”
喬弘看他確實是在強忍,幾乎都要流出淚水,便放開了禁錮著他雙臂的手,讓沈方宜自己站了起來。沈方宜剛站起來,只覺得雙腿已經有發軟的跡象,渾身也是發熱發汗。心中一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