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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最深處,把整個小穴鼓得大大的,周圍的褶皺都被撐平,摸上去居然是又硬又滑,整個屁股像個出水的泉眼一般汨汨流著,中間豎起那根硬梆梆的棒子,就像種上去的一般。

可還是無法滿足,小穴裡還是貪戀著喬弘那根火熱粗大好像要把他操得失禁操得淫水狂飆操得腸穿肚爛般的肉刃。

沈方宜溢位淚水,就這麼在自己的床上,以淫蕩的大開著腿的姿勢,把那根棒子旋轉、扭動、按進按出、並瘋狂地蹭自己的敏感點。

無力的手腕被他源源不斷地施以內力,使它不受身體的控制而擺動著那根棒子,以讓自己得到有限的快感。

“啊……啊……喬弘……啊……難受……不夠……不夠啊……我要……我要更大更粗的東西……要更多更深的插我……想被幹死……嗚……在哪……”

心裡湧起的孤獨感讓沈方宜一陣陣的失落,整顆心彷彿浮在半空沒個著落。他一直盯著那扇關起來的寢宮大門,希望下一刻喬弘就推門進來……

在他的浪叫和難耐地扭動中,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沈方宜再也無法滿足於那根沒有生命的肉棒,手軟腳軟地陷在被褥裡,渾身大汗下身溼透,被褥幾乎已經不能再用了,輕輕一糾便能像絞衣服一般絞出一大攤汗水淫水精液的混合體。

分身翹著,也許已經射過兩次或者三次,沈方宜意識混沌記不清楚。他只是想著喬弘現在和秋至毋在哪,說些什麼。

偌大的冥靈宮,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根本無法盲目去找。

雖然是這樣,沈方宜還是運著內力起了身,剛踏下地,便落葉一般倒了下去。分開太久的雙腿一時沒有適應支撐重量的工作,他也不怪它們,而是站起來繼續走了兩步,走到衣架附近隨意拿了件藏青色的穿上。

屁股裡還插著那根被他淫水澆灌得滑得幾乎要夾不住的棒子,沈方宜根本沒有心思去穿褻褲,就這麼出了門。

剛一出門,便見到寢宮門檻之內,不起眼地落了一張小羊皮紙卷。

“嗯唔……”

沒想到蹲下來撿它是這麼耗費力氣,沈方宜幾乎把持不住地撐著了門柱,稍稍平復了喘息才開啟了它。

只見上面一行秋至毋的端正楷書:

“未時三刻,請於冥靈宮梅園一敘。至於何事,到時便知。秋至毋。”

喬弘如約來到梅園深處。

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但他的心情並不是之前所設想的快活,而是意想不到的複雜。所以他在等待秋至毋的時候,一直無法露出晴朗的表情。秋至毋找上門來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他也需要這件事情的發生,來獲取一個更高的,更可以觸及機密的職位。

他知道其實他直接向沈方宜要,沈方宜未必不會給。但那樣說不定會引起他的戒心,相處了這麼久他也知道,沈方宜只是在床上對他百依百順,只是在面對他的時候會有軟化的表情。對於其他人和事,卻是一副冷淡漠然的神情下,一顆能夠處理大小事務,思維細密的心。上一次說漏嘴露馬腳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幸好糊弄了過去,下一次,恐怕即便沈方宜是喜歡著自己,也會不留情面吧?

他發了會呆,回神的時候,便見到秋至毋從梅林中走來。

秋至毋也算是人中龍鳳,看上去俊秀儒雅,若不是被他偶然撞見了他房中的那幅畫,喬弘也不會知道他對沈方宜有著愛慕之心。

不過沈方宜大概永遠也不會察覺得到,即便察覺,也絕不會愛上他。因為能帶給沈方宜快樂歡愉滿足的,就只有他喬弘。

喬弘沒發現自己這是在和一個幾乎不存在競爭力的對手爭風吃醋。

他盯著秋至毋,問道:“秋堂主,何事需要您專門約屬下這麼一個小小侍衛來此地密談?屬下惶恐非常,請秋堂主指點一二。”

秋至毋皺起眉毛盯著喬弘,想看穿他究竟是在裝,還是真的不知道?

他咳了一聲,冷然道:“你說呢?那封帖子不是你送的?”

喬弘一派訝然:“什麼帖子?”

秋至毋鼻腔裡哼出一聲:“還有什麼帖子?就是你仿照城主筆記,給我寫的那一封帖子!”

喬弘突然收起了卑躬屈膝的面孔,語氣中含了一絲暗諷,笑道:“哦?有這樣的事情?那秋堂主可有如約而至,去城主的書閣?”

秋至毋看他終於露出狼尾巴,不禁臉色更沉:“果然是你!”

喬弘笑道:“那麼就是去了。去了之後,秋堂主是否又聽聞城主在製衣房,於是便趕了過去?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