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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可以輕而易舉的制住,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忍不住便冷冷道:“解藥呢,把解藥給我。”

喬弘聽得心裡難受,知道自己是觸到沈方宜的痛處了,回答:“雲師弟還在配製,等幾日便有了。等你武功恢復了,你就算離開這裡,日後再不願見我都沒關係。現在乖乖吃飯,養好身體好麼?”

沈方宜見他神色關切,心中柔軟的地方彷彿又要滋生枝葉,強迫自己去想著白骨城內的冤魂,維持著自己冷淡的神色,卻已是開始認真吃飯。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熱騰騰的白米飯,不時夾一筷菜放入口中,與以前在冥靈宮吃宮廚烹製的精心菜餚時一樣的動作。一雙美眸半垂,飯菜含進口中便閉嘴細嚼,最後一齊嚥下去,喉結處微微一動。

喬弘見他連吃飯都是這麼有章有法,不禁一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沈方宜見喬弘一張臉笑得很欠揍的在眼前晃動,故意一個噴嚏打上去,把還沒吞乾淨的飯全噴喬弘臉上。

喬弘呆了一下,就見到沈方宜眼底含著一抹惡作劇的笑意,神色卻還是在強裝冷漠。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在對方眼中是多麼狼狽好笑的模樣,按著人就親了下去。

沈方宜連忙推拒道:“噁心……好髒,你給我放開……放開!唔……”

這就是自作自受啊。

這一頓飯吃得真是又飽又滿足,喬弘抱著已經被他幹到失神的沈方宜,湧上一個滿足的笑。輕撫著他的頭髮,心想把飯菜拿去熱了,等他休息夠了再送過來吧。

剛要走,只聽蹬蹬蹬的腳步聲,雲施然衝了進來。

雲施然看著這一室的隱秘景象,不由得怔在原地。只見喬弘衣衫不整,沈方宜更是一絲不掛地躺著。半閉著眼睛淺淺喘息,臉上,身體上,到處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散發著情慾的味道。他的雙腿顫抖著分開,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正緩緩流出喬弘在裡面留下的東西。除此之外,雙腿內側已經是溼滑不堪,粘著數根銀絲。

他也聽到了雲施然的聲音,怔了怔便要拖過被褥來蓋上。喬弘也是同樣想法,在他之前便把被子劈頭蓋臉地給他蒙上去了。

雲施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師兄,這麼蓋著會出人命的。”

喬弘呃了一聲,只覺得無比尷尬。雲施然卻是已經回過神來,換了一副緊張的神色道:“青松門來人了,說是來拜訪,其實應該是過來搜他的,快跟我出來應付!”

喬弘心想自己那天晚上喬裝得還是有模有樣,應該不會被認出來。也許青松門只是想到自己與沈方宜關係匪淺,所以才來排查的,所以不要擺出過於緊張的樣子,自然應對即可。他當即應了一聲,把被褥扯下來少許露出沈方宜的頭,親了他額頭一下便隨著雲施然一起出了密室。

這邊,青松門的弟子已經等候多時。雲施然與喬弘共同迎接他們入了會客大堂,讓下人奉上茶水。

對面領頭的是韓律的大弟子周震山。周震山喝了口茶,便嚴肅著一張臉說道:“客套話就不多說了,青松門與流雲樓向來交好,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罷。那白骨城的大魔頭越獄逃出,我奉家師之命追查。我記得喬師弟在城內臥底之時,與那魔教妖人似乎感情匪淺,幾乎有假戲真做之嫌疑。各門各派如今也都是紛紛猜測於你。既是如此,我青松門便斗膽前來查探一番,也便洗清喬師弟你的嫌疑,讓那些瞎猜之人都無話可說。”

雲施然心中冷笑一聲,想搜就搜,別說得好像是為了流雲樓好。

喬弘則是笑得很爽快:“如此便謝過周師兄了!請!”

周震山也是笑,拱手道:“喬師弟深明大義,氣量非凡,那麼周某便打擾了。你們幾個,去右邊,你們幾個,去左邊,你們幾個,從這大堂到後邊去,都給我搜仔細了!”

雲施然心裡氣得發癢,正想拔劍上去,便被喬弘一把把手按住。回頭看著他,只見喬弘一臉沉靜:“不必與他一般見識,他胸有成竹而來,就讓他竹籃打水地走!”

兩個時辰過去,青松門這些人果真什麼也沒搜到,一臉不甘地回到這間大堂。喬弘笑著看向周震山,道:“周師兄,可有收穫?”

周震山咬牙道:“喬弘,我知道沈方宜就在你這,你究竟把他藏在哪裡!?”

喬弘臉色冷下來,盯著周震山道:“周師兄,你可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這流雲樓上上下下讓你給搜了個遍,你沒搜到人,反而出言汙衊,情理何在?這事情若是說出去,我倒要看看江湖上的人,是站在哪邊?”

周震山瞪他半晌,的確也無計可施,氣道:“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