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願意賞臉啊?”
謝流芳回頭看了眼自己船上,一群僕人笑談暢飲,興致正高,居然都沒有一個留意到自己。略一沉吟,還是跨步躍到了王家畫舫,冷著臉道:“王少,請。”
“請。”
剛一坐下,王福就抬手做了個手勢,王家僕人立刻退出船艙,將周遭粉紅的紗帳統統放下,瞬間與外頭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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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chapter 36 。。。
謝流芳凝眉:“不過喝一杯酒,王少這是做什麼?”
王福輕笑,抬手遞過去一盞瑪瑙杯:“外頭起寒風,怕你凍著。”
謝流芳心下有些遲疑,望了望杯中的清澈的酒水,一飲而盡。
“酒已喝了,謝某告辭。”
剛要起身,王福便伸過來抓住他左手,並悄悄用力把人往自己跟前拽。此時外面確實起風,畫舫不平穩地晃動幾下,謝流芳剛想站穩,又失衡跌倒。
謝流芳手肘撐住甲板,穩了穩,待要坐起,卻忽然被王福翻身壓在身下。
“哎,謝少別急著走。”王福兩手扣著謝流芳的手腕將人釘在甲板,雙腿也死死將人纏住,一雙精明的眼,在謝流芳臉上來回逡巡,有些沉迷。
謝流芳察覺不好,轉著手腕掙扎兩下,發覺動彈不得。
“別動。”王福垂首貼在他耳畔輕聲道:“你跑不掉的。”
謝流芳冷道:“王少這唱的是哪出?”
王福探舌勾住謝流芳的耳垂,用力吮咬,感覺對方身體頓時僵硬,不免低笑:“謝少既是‘同道中人’,還能不知麼?除夕之夜、春宵一刻,真正良辰美景……是不是?”
謝流芳驀然放鬆了身體,笑道:“好啊……”
王福當他不拒,扣著手腕的力道也鬆了些,心下有些驚喜:“你願意?”
謝流芳勾了唇角,輕聲道:“為什麼不?”
說完,見王福怔愣一瞬後,全然懈怠下來,毫不猶豫地聚力將他一腳踢開!
王福不妨他這一腳,瞬間被他踹翻在地,腹部一陣劇痛。
謝流芳趕緊撐地爬起,快步向艙外跑去。
不料,剛走沒幾步,忽然感覺腳下發軟,像兩腿被人抽去了力氣一樣,直直摔倒。觸底時,謝流芳想用手伏撐,卻連雙手都使不上力氣,額頭重重磕在甲板上,兩眼發黑。
那頭王福已經緩過神,揉著被踢的痛楚,慢慢走到謝流芳身邊,看他渾身癱軟仍想從甲板上爬起來。
王福彎下腰,三指掐住謝流芳的下頷,將他頭抬了起來:“跑啊,接著跑啊!”
陰冷的笑意堆在謝流芳面前,王福抬起手掌就衝這張冰冷的臉扇過去。
“啪——!”一聲脆響,謝流芳歪倒在一邊,束髮也散了,幾縷頭髮粘在他汗溼的臉頰。
謝流芳顧不上疼,更要命的是,身體裡逐漸升騰的火熱讓他倍感屈辱。
不用多猜,也知道是王福在酒裡下了藥,自小腹處擴散至全身的灼熱煎熬又明顯昭示了這藥物的功用。
謝流芳躺在甲板上,大口喘息,體內火燒一般的燥熱,漸漸讓他渾身汗溼。
“王……王福,你這……無恥之徒!”
王福冷笑著撥開他臉上的頭髮,用力捻捏著謝流芳的嘴唇,似乎在發洩心中的恨意一般:“是嗎?看你等會兒,是不是還嫌我無恥!”
王福探手抓住他腰帶,用力將謝流芳的裘襖扒開,又急切地撕扯他的內衫,無論謝流芳如何咬牙掙動,都無法使他的動作放慢一瞬。
謝流芳提了一口氣,厲聲喊道:“王福,你別後悔!”
王福用力錯開他的褻衣,撫摸他平坦光潔的胸膛,一邊狠道:“我勸你閉上眼好好享受,否則倒黴的是你自己!”
說罷,一口咬住謝流芳胸前的一點,發瘋似的吮吻。
謝流芳驚惶地躬起背,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融合著汗液,滴落在甲板上。
任王福冰涼的手掌探入他的褻褲中,全無反抗之力。被藥物掌控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有一波波席捲而來足以滅頂的火熱,以及身體被觸碰玩弄的清晰感覺。
謝流芳再冷漠再強硬,也從未經歷過如此不堪的狀況。往日的委屈與痛苦在這絕望的時刻統統湧現。
但就算是謝家受人掠奪、嘲諷,就算自己在書院遭逢冷言冷語,就算曾經放任輕賤,允許自己去喜歡一個不可喜歡的人。也都是有人庇護著的,也從未直接地受到絲毫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