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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晉察覺不到他的呼吸,連忙將唇移開一點,輕聲說:「小傻瓜,吸氣。」
王維君潮紅的臉上布著一層薄汗,喘息著說:「少晉,我好熱。」
他是慾火焚身,下端得不到解放,那股熱流在體內激盪,整個人要爆炸似的難受,那個被沈少晉塗抹過藥膏的地方瘙癢難當,他的手被綁在頭頂,掙扎著要不要讓沈少晉在把手指伸進去攪動兩下緩解那股難受勁。
沈少晉並不需要他開口便滿足了他的需求,起初只是進去兩根手指,抽動了兩下又加入一根。王維君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無法思考,他只是覺得被這樣對待後面那個入口好受了許多,前面翹得更高,流出晶瑩的黏液。
「啊──」王維君剛想抗議沈少晉抽出手指,那樣需要安撫的甬道就立即被一根更壯碩的東西貫穿了,那是沈少晉滾燙堅硬的肉柱。王維君痛叫了聲,說是痛其實也不準確,這根東西在自己體內的摩擦效果比手指好多了,雖然擠得狹窄的內壁發痛,卻又熨燙得他舒服無比,尤其是那東西一抽一插之間,甚是銷魂。所以王維君痛呼一聲後便是滿足快意的呻吟,哼哼唧唧地把沈少晉纏得更緊。
「你是我的了。」沈少晉擺動著有力的腰朝那處銷魂的所在撞擊,王維君拼命扭動身子迎合他,雖然知道他是受藥力控制,沈少晉還是忍不住滿心歡喜,他們在真正在一起了,維君就躺在他的身下被他佔有,不是做夢,不是幻想,他真實地擁有了維君,「舒服嗎?你裡面好熱、好緊……」
王維君揚起脖子,弓起腰,抬臀迎向沈少晉的撞擊,帶著哭腔道:「嗚,重一點,還要深,啊……不要頂那個地方。」
沈少晉受了鼓舞,又不想讓這場歡愛太早結束,避開王維君體內那個敏感點,性器變換著方位在他體內衝撞。
肉體的拍打聲,進出時溼潤的水聲和兩人時而高亢時而急促的呻吟喘息聲迴盪在房內,為這旖旎的夜晚增添了淫靡的色彩。
……
第二天一早,丫鬟們開開心心收走了床上沾著血跡的白布。王維君板著輪廓分明俊俏英氣的臉,他已經恢復體力了,但是想想沈少晉割傷的手腕,努力忍住打死這淫賊的衝動。
沈少晉卻不知死活地惹他:「娘子,身上還好嗎?」
王維君正眼都沒看他一眼,冷冷地道:「別叫得那麼噁心,我才不是你娘子呢。等淑君找回來我就回家了,昨晚的事就當淑君逃婚我們王家對不起你給你特別享有的福利,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還是女裝打扮,以前經常和妹妹呼喚身份作弄人,聲音模仿得也很像,雖然周圍沒人,他還是刻意模仿王淑君的聲音,顯然很小心,怕露出破綻。沈少晉心裡有底,捏住他下巴道:「都是我的人了還想走?你妹妹回來我也不要了。」
王維君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斜睨他一眼:「別以為睡了我我就真是你老婆了,沒門。」
沈少晉表情一僵,旋即淡然自若地說:「行,你要走,我就告訴皇上我真心愛的人是你,請皇上為我們賜婚,反正我沒娶到你妹妹,來我們沈家的本來就是你。」
「喂,你別太過分!」王維君放在床邊的手摸到一隻盒子,拿起來一看,正是昨晚那隻,盒蓋上蒼勁有力的小字寫著「外敷內服皆有起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順手用盒子朝沈少晉砸過去。
沈少晉偏頭避過,這小小的盒子摔在地上,裡面剩下的白膏全撒在地上。
「你手怎麼這麼快?」沈少晉連忙走過去看能不能挽救地搶回一點,「沒這東西,晚上受苦的是你。」
「哼,不許撿。」王維君撐著痠痛的腰走到沈少晉身邊,一腳把盒子踢開,用鞋底把狠狠地把白膏踏開。
沈少晉心疼地看著他鞋底,深吸口氣,勉強笑道:「你有氣也不該糟踐這好東西,這可是有錢也買不來的。」
王維君見他面色不太好,強擠笑容,冷笑:「我就是糟踐了,怎麼著,咬我啊?」
沈少晉不溫不火地看著他,盯得他心裡發毛是突然在他腮邊親了口,才頑皮一笑:「昨晚咬得夠多了,現在親一口就好,捨不得咬了。」
「你、你令人髮指……」王維君氣得跺腳,想踢他又捨不得,這個人是和他相交四年的好朋友,就算人品不好侵犯了他,他也只是自省魅力過大,沒想過真的要怪沈少晉。反正他是男人,睡了就睡了吧,也不會生孩子。他們關係這麼好,如果這輩子命中註定要失身一次,給他自己選也會選沈少晉。他並不覺得自己吃虧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