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想好了。”
“這麼快?是什麼?”
似乎也忘了自己在生氣,水花箋立馬轉過身子,一張臉已經貼近了雲憑語。
“呵呵,等晚上我們回家,你就知道了。”
水花箋不滿意的一蹙眉:“唉,你這腸子彎彎繞的人,越來越喜歡故弄虛玄了。”
“呵,連我的腸子……這,你都知道?”
“嗯,你從頭到腳,裡裡外外我都一清二楚。”
水花箋這話說得還頗為自信,又引得雲憑語一陣失笑。
雲憑語摸了摸水花箋的臉龐:“呵呵,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讓你多留下一些好的記憶。”
“嗯,記住了。”
說著,因為雲憑語正摸著自己的臉,水花箋又忍不住下意識的用臉蹭了蹭他的掌心。
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都已經放下了心中的防備呢?
他們,也許都說不清楚。
“砰!”
倏地,絢爛耀眼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七彩的星星點點灑滿了天幕,此時此刻,浪漫了整個夜空,漣漪了所有的旋律。
煙花璀璨之下,縱然看不見,水花箋卻也抬起頭,痴痴的望著,七彩的華芒投映在水花箋的眼裡,那雙美麗的紫眸裡,也彷彿有煙花綻放,流光溢彩,美麗得攝人心魄。
“是不是很美?”
水花箋問道,他所能觸及的世界,卻始終是一片黑暗。
“嗯。”雲憑語感嘆。
“哦,我什麼都看不見,花燈再美,煙花再美,對我來說,從來都一樣……”這種情景之下,水花箋卻傷懷起來。
“它們是很美。”
雲憑語也道,用手輕輕的轉過水花箋的頭,讓他看著自己。
“不過,煙花也好,花燈也罷,其實在我眼裡,你比世上的任何事物都美。”
他淺笑如春水,又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水花箋的鼻頭……
“……”
發怔,發怔,還是發怔,水花箋眼裡蕩過一絲水光,眨了眨眼睛:“呃,肉麻死了!”
“我發覺你最近說謊都不臉紅的。”
“你認為我在說謊?”雲憑語問,眸光微微發暗。
“難道不是嗎?呵呵。”
水花箋一笑而過,拉起了雲憑語的手:“走啦走啦,橋頭夜風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有宿疾在身,萬一又生病了,我可懶得照顧你。”
鄴城北郊,言心小築。
“拿來。”
一進屋子,水花箋就攤開兩隻手掌,朝著雲憑語擠眉弄眼。
“什麼?”
“明知故問,當然是討我開心的東西。”水花箋睫毛微動,翻了翻眼皮。
雲憑語點頭,一伸手臂就將水花箋攬入懷中,在他的耳邊低笑:“嗯,沒想到你這麼心急,那就馬上開始吧。”
被抱住的水花箋耳朵癢癢的,還沒理解過來,就被雲憑語壓在了床上。
“啊!你今天晚上又要……”
怎麼辦?水花箋超想用枕頭砸他,可是雙手被擒,根本無力反抗了。
“啊…嗯啊,我…我就知道,你…你沒安好心……唔…嗯唔……”
愛火,一觸即發;黑夜,漫漫無際。
在這之前,水花箋並沒有被雲憑語如此溫柔的對待過,他也從沒想象過雲憑語可以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雲憑語的眼睛帶著笑意,藉著微弱的燈火,靜靜瞧著水花箋的臉,慢慢地伺候著水花箋身下的那根東西。
手握著水花箋那害羞的玩意兒,雲憑語上上下下的揉搓了一通,覺得它依稀在手裡又漲大了一圈,更加輕柔的摩挲和搓揉著。
“嗯哼…啊!”
水花箋被他摩挲得渾身亂顫,後仰著脖子,誘人的喘著。
“叫我‘憑語’……”雲憑語慢悠悠道。
大腦中的一根弦猛地一顫,迷亂中的水花箋忽然有了那麼一絲清醒,斷斷續續的從齒縫間逸出了半個字眼。
“嗯啊…啊,憑……”
“對,繼續說下去。”
似乎感受到水花箋心中的芥蒂,雲憑語鼓勵性的笑笑,眉眼裡柔情似水。
快感又湧了上來,水花箋的眼角都溢位了淚:“啊…嗯唔,啊……憑,憑…憑語……”
憑語……
憑語……
他真正已經是自己的憑語了嗎?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