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美啊,比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都美!”
林瑾希說著說著,就雙手合十,眼含沉醉之色,幻想著以後的“性福”生活,整個人似乎馬上就要飄起來了。
雲憑語又一次搖了搖頭:“誠然,有些愛無關乎男女,但容貌美醜皆是皮下白骨,沒有心的愛又怎能算愛?”
“哼,說得是好聽!”
林瑾希臉色一擺,冷哼道:“那你有本事把一個天底下最醜的人娶回家啊?最好還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糟蹋以後,毀了容的,你每天與他同床共枕,睜開眼就對著一張可怕的臉,那臉上還被刺上什麼‘賤’‘醜’之類的字眼!嚇死你最好!”
不再理會林瑾希漸漸不正常的話語,雲憑語明白多說無益,便選擇沉默,不再和林瑾希爭論下去了。
水花箋就坐在不遠處的位子上,兩個人的對話無一不被水花箋收入耳中,他忽而輕笑,忽而嘆氣,心緒百轉千回。
“沒有心的愛又怎能算愛?”
他自問著,仰起脖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不醉人人自醉。
時至入夜,祥飛客棧,在自己房內的雲憑語合上書卷,正準備臥榻就寢,卻聽到了敲門聲。
“咚……咚……咚……”
敲門聲並不急切,每隔一會兒,才發出一聲輕響。
雲憑語有所猶豫,但終究是開了門,門外,是一身酒味的水花箋。
作者有話要說:妖孽受VS風流聒噪攻,實乃“勾引”二字吶~各位看官,喜歡就請留言吶~
☆、古木林遇險
“呵呵……”
水花箋隨意的笑著,才剛剛邁出一小步,無力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倒在了雲憑語的懷裡,他的臉又下意識的往裡蹭了蹭。
雲憑語的懷裡,有著淡淡的書香,還軟綿綿的,很舒服,讓人不由自主的貪戀。
“水——”
雲憑語想喚他,卻因為水花箋的下一個動作而怔住。
水花箋的手指攀上他的臉龐,指腹自上而下的遊走著,摸過他修長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和薄涼的唇,一遍遍的描摹著雲憑語精緻的輪廓,好像是要將他的模樣深深記住,永遠刻在心中一樣。
“雲憑語,我想你了。”
水花箋笑起來的一剎那,笑容璀璨華豔,光芒流轉,讓雲憑語猛然間就明白了林瑾希口中所說的那種美麗。
有些人,不需要過多的姿態,也可以風華絕代,顛倒眾生。
“雲…雲憑語,你能不能,喊我一聲‘箋兒’?”
水花箋歪著頭,似是醉得更厲害了,痴痴呆呆的望著雲憑語。
箋…箋兒?!怎會是這樣親暱的稱呼?
雲憑語心中一驚,只當水花箋是喝醉了,所以才醉態百出,醉語連連。
“你喝醉了,以後少喝酒,喝酒傷身。”
雲憑語一把拿下水花箋的手,淡淡的勸道,從水花箋隨身攜帶酒葫蘆就可說明,水花箋對酒有一種很深的執念。
“呵,不喝酒傷心。”
水花箋嘴唇微哂,忽然間酒就醒了,他抽出自己的手,離開雲憑語的懷抱,晃悠著無力的身子,就這樣走了。
那一夜,雲憑語一夜未眠。
他側耳聆聽,從窗外飄進來的錚錚琴聲,流轉舒緩,如同將斷未斷的涓涓細流,綿延至遠方的天際,似夢一般的存在。
“不…不好啦!死人啦!”
“古…古木林那裡……”
“天哪!到底怎麼了,我們做錯了什麼?”
“是…是古木樹神的懲罰啊……”
……
翌日一早,古木鎮上就鬧翻了天,人們的臉上都流露出了驚恐的神情,嘰嘰喳喳的一片,統統的都在議論著南邊古木林中出現的好多具男屍。
古木林的霧氣很重,莫說是晚上了,即使是在白日裡,也很容易迷失方向,所以獵戶們平日裡大多隻在林子外圍走動,要想越過林子去往別的城鎮,就得請鎮上為數不多的幾個經驗豐富的老獵戶領著出去。
但是有人無故死在了林中,嚇得鎮民們都閉門不出,不敢再踏進古木林中一步了,就連通往古木林南邊的鎮口也暫時被封住了。
此刻的祥飛客棧,整個前堂一反平日裡的笑語歡蕩,酒香飄散,小二不再東跑西竄,客棧老闆也是聳拉著肩膀,在櫃檯那裡不住的嘆氣,一派的冷清。
而云憑語要去鄴城,最快的方法當然是穿過這片古木林,繞遠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