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霄老臉一沉,嚴肅道:“輸贏天定,王幫主暈倒,就說明他無力再跟玄少宮主戰鬥,難道眾位還想等到他體力恢復,再跟玄少宮主比試一番嗎?如果這樣有傷病或者特殊情況就把選撥武林盟主的事情耽誤下來的話,恐怕以現在的進城,到今年年底也不能分出了究竟吧!”
再說少一個競爭對手,還留給後面競爭的人一個機會呢!
“唉……上官莊主,所言極是。”
“是啊,王幫主時運不濟啊!”
“眾位如果沒有異議的話,那就進行下一場的比試吧!”
玄子羽感激的朝上官霄抱拳,“多謝上官莊主關照了!”
“應該的,應該的。”上官霄禮貌回禮,連聲道。
應該的?玄子羽很高深的蹙起眉頭,稍作調整對眾人留下一個微笑,氣沉丹田,提氣一躍而起,後腳跟在臺子上猛地一蹬,身體騰空到半空中,在黑壓壓的頭頂上看準那顆曾經借力踩過的碩大腦袋半路又踩了一腳借力,落入了人群外圍迎接著他的寧修的懷裡。
玄子羽臭美的歡呼了一聲,“不戰而屈人之兵。”大大的吐出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穩當的歸位。
寧修將他放在地上,“嗯,真是讓本王開了眼!”中暑昏倒?就算是江南的氣溫比京城高出一些,可現在已經是金秋十月了,秋老虎再怎麼肆虐也不會把一個內力身後習武多年的幫主給曬暈在擂臺上吧?
玄子羽原地歡樂的轉了一圈,傲慢的仰著小臉趾高氣昂的走到了水月身邊,“你們剛才幹什麼去了?把老子晾在臺上,想看我的笑話嗎?”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老天都不忍心讓他破攻幫了他一把。
如果王威虎沒有突然昏倒,他還真不知道……玄子羽募然繃直了脊背,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抬頭看了看天空又敏感的朝四周掃了一圈,神情黯淡了下來,“是……玄九幽來了對嗎?”
他怎麼能白痴的忘記了,聖殿有一種藥可以製造出中暑昏倒或者是冰冷血液導致昏迷不醒的那種藥物。
聞言無痕出奇意外的看著他,沉聲道:“是的。”
水月伸手為玄子羽整理著衣領笑眯了眼睛,“少宮主腦袋很管用啊!”
玄子羽撇嘴,想了想又說:“寧修身上殺氣未褪,你們三個剛才遇到壞人了?”
瞳孔不著痕跡的微縮了一下,“沒有。”
水月隨口扯謊。
“兩大護法你們可別矇騙我,雖然我不會武功,但是我的感覺還沒有退化到傻瓜的地步。”
或許是他多心了。
只是剛才落入寧修懷中時,他感覺到從寧修身上傳來的氣息有些不對。
至於什麼原因他也說不明白。
小時候他也曾無數次的猜測出父親身上的殺意和不一樣的氣息來,而剛才寧修就帶給他了那種感覺。
像是剛跟高手交手過殺氣未褪的感覺。
“你太敏感了,我們剛才去集體去解手了。”
水月很不著邊的解釋。
玄子羽憤懣的咬著後槽牙,狠狠的踩了他一腳,自覺的遮蔽掉他的低呼,走回寧修身邊。
“上官霄被你收買了嗎?”房間內,玄子羽啃著瓜果,問向在桌案後面奮筆疾書的寧修。
寧修停下書寫的動作,抬眼看向他說:“協助朝廷管制江湖,是四大家族的指責。”
玄子羽瞭然點頭,看來四大家族的人也跟朝廷有著很複雜的關係。
丟掉蘋果核,拿著梨子晃悠悠的走到桌案前,“你在畫畫嗎?”
側頭審視,好像是在畫畫。
那一團團的東西……是牡丹花還是芍藥花?
“閒來無事,有些技癢!”
“王爺你真多才多藝,會唱小曲不?”他不喜歡文人那種悶騷的東西,喜歡那些俗不可耐的坊間小曲。
寧修嗤笑,“本王不愛看戲。”
丟掉梨子,拿起狼毫毛筆,沾點墨汁,擠到寧修身前,“我也技癢了,我也畫畫。”
寧修讓開身子,“請吧,王妃。”
玄子羽看著宣紙上那一團團墨色未乾的花朵,將宣紙空白的地方往上面挪了挪,提筆開畫。
落筆利落,動作流暢。
“好了。”
寧修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又看看宣紙上的畫。
“這是什麼?”墨色線條,還是樹杈?!
“蘭花!”
寧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