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
“下去吧。”皇帝不悅的閉上了眼睛,低沉的聲音不怒自威。
歐陽越同端木宇喪氣的對視了一眼,躬身施禮道:“歐陽越,端木宇,告退。”
老皇帝倚在軟榻上屈指輕彈著大腿,笑著輕輕的喃喃,“寧修這孩子也太隨朕了點!”
玄子羽出了大殿,神色陰霾的大步流星的往宮門口走去。
要他現在去後宮見皇后,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痛快。
去了後宮在向方才面見皇帝那般跪著,他的腿不被跪殘疾了也肯定會因為下跪而落得半身不遂。
玄子羽很鬱憤也很憂慮,從皇帝今天那些不冷不熱的問話,讓他明顯的感覺到有點不自在。
正邊走邊想著,一個不留神直接撞進了迎面走來的那人懷中。
“喲……這……”
“呃……”
“這不是景王妃麼!”
玄子羽抱歉的抬頭,看向撞著的那人,臉色黯淡了下來。
“你進宮做什麼?”
“陪大哥進宮見皇上。”林盡歡摸著鼻子笑笑,指著身邊那位年長他一些跟他長相有些相似的三十來歲的男子道。
玄子羽撇了撇嘴看向林家老大,虛偽的抱了抱拳道:“有禮了,林駙馬爺。”
林家老大微笑以對還禮道:“景王妃,有禮了。”
“你也是進宮面聖?”
“嗯。”玄子羽從林盡歡身邊走過,淡淡的應了一句,朝兩人道了一聲,再見後匆忙離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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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包子來了 。。。
坐著轎子回到景王府,玄子羽因為跪在地上半天的雙腿膝蓋竟然腫了起來,讓從府門內迎出來的二寶子扶著下轎後,急聲吩咐著下人準備熱水熱敷膝蓋,待膝蓋熱敷後,景王爺依然遲遲未歸。
玄子羽裹著禦寒的大氅坐在榻上享受著二寶子的體貼按摩,愜意的喝著香茶吃著乾果一副自在逍遙的模樣跟進宮時那大難臨頭的表情完全相反。
二寶子抿著嘴怯怯的看了下自家公子,遲疑了半天開口問道:“公子進宮一趟怎麼把膝蓋都跪腫了,皇上是怎麼了,怎麼能讓還懷著身孕的公子跪那麼長時間?”
玄子羽眯縫的眼睛裡射出一道精光,眼珠子明亮的好似天上璀璨的星辰,“老皇帝那陰晴不定一肚子陰謀陽謀的性子跟寧修差不了多少,反正罪公子我也受了,只要以後他不這樣宣我入宮,我也就知足了。”
二寶子木訥的想了想說:“那……公子在宮裡沒見著王爺麼?這都到飯點兒了,王爺還沒回來。”
玄子羽雲淡風輕的笑了笑說:“不管他,咱們該擺飯擺飯。”
這端話音剛落,只聽見外面福叔道了一聲:“王爺你可回來了,王妃也因為皇上的召見剛從宮裡回來,這會兒正在偏室。”
寧修匆忙又含糊的應了一聲,急急的踏進了偏室。
看到玄子羽裹著大氅像個冬熊似的慵懶的在榻上享受的模樣,稍稍愕了愕,揮退正在服務於玄子羽的二寶子,笑吟吟的上前問道:“父皇召見你都問了些什麼?”
玄子羽吐到嘴裡的杏核,陰沉著臉一撩大氅露出還有些發紅的膝蓋說:“啥也沒問,就讓我跪著仰望他了。”
寧修眼睛眯了迷,走進軟榻又是一笑,笑的春風燦爛,“父皇也真是!”他喟嘆了一句,幫玄子羽拉攏著大氅又往手邊的炭爐內加了點炭說:“以後父皇再召見你的話,儘量讓下人去通知我,我陪著你一塊去。”
玄子羽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老頭子說要派人著手查綁架咱們那一夥山賊的來路,這是試探你呢?還是不相信你呢?”
“不知道。”寧修不以為意的道:“就算是查又能查出點什麼來?老爺子昨個兒就下了旨讓我派幾個曾經跟著我征戰邊關的副手帶著兵去南面剿匪了,以他的手段,想來也是對我跟寧遠之間的明爭暗鬥知曉的一清二楚。”
玄子羽瞥了他一眼,“你這意思是老頭子眼睜睜的看著放任你們不管?”
寧修笑著點了點頭,“這就是政治手段。”低頭又看了看玄子羽橫在榻上的腿,搓熱了雙手探進大氅裡往那發紅的膝蓋上捂著道:“明天讓御醫來瞧瞧,馬上入冬了,你可得謹慎著點。”
聽了他這帶上點關切的溫情話語,玄子羽怔了怔岔開話題道:“我讓大哥給父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