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沒有發現,而且各地的糧倉都成空的了,真是太平年過太久了。”拽緊手指,要不是這次兩位閒人打賭,他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就算如此,那你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還沒有傳下去。
“某位要一箭雙鵰。”康之哼了一聲,這個回合涉冬領先半步。
皇權一
宋妹牽著宋韻的手,一步一步的走上高臺。漢白玉的臺階,不知道被鮮血洗刷過了幾次,涉冬懶的看太過血腥的,就自行告退離開了,那麼小的孩子,就要這樣犧牲了嗎?無奈的嘆了口氣卻發現自己沒有絲毫的立場去說什麼。
'我只願你終身不知道我的苦'莫非奢望,不止奢望阿母妃。提起略顯厚重的衣襬,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下走著,大部分的人都到了大殿,他們都在等一個結果,雖然是完全不同的希望,但是關注著的卻是同一件事情。
'只怕不會輕易的有結局,畢竟他們費盡心機的走到了這一步,隱忍了這麼多年總是有他的依靠的,果然是父王的孩子嗎?'涉冬皺緊了眉,發現胸口有些窒悶,不自覺的蹲下身捂著胸口悶咳。也許是著涼了,他站起身呼吸了幾下壓下了喉口的瘙癢。
若說棋子們正在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那麼作為執棋手的永日跟涉冬的生活就只能用清閒來解釋了,涉冬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他的原本就不怎麼樣的身體在祭祀以後到了極限,低燒不斷還帶著咳嗽,就像是要把心頭之血全部嘔出來的趨向。雖然他自己覺得還好,可是掛心著他的人的日子就不怎麼樣了,原本一向賢明的永帝近日有暴虐的傾向,雖然很多老臣都想勸解,不過想起二皇子的身體,也就只能無奈嘆氣,原本就已經打過褶皺的老臉越來越有苦瓜的姿態。
雖然多了一個皇子可是這個皇子自小不是京城了養的,讓他們這些做臣子的怎麼去押注,而且誰會放著眼前有實力的大皇子,被永帝寵愛的二皇子和最近非常野心勃勃的三皇子,就算祭祀證明了宋韻有皇族血統,可是那是自小被當成女孩子養大的。老臣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人家改朝換代辛苦的是上位者,怎麼他們連個太子都這麼折騰自己,往日的差事已經去掉半條老命了,這麼折騰下去,何時到個頭,算了讓家裡那些閒著沒事的多拜拜佛。
學傅進了宮以後才發現自己近期內是絕對出不去,因為那幫沒地方訴苦的老臣都拉著自己的袖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估計難得遇到王朝出昏君,所以那幫閒的無聊在自己府邸養老的都紛紛出來過把忠臣的癮。只是某些底下的人也因此而看不清什麼是現實,準備渾水摸魚。官場本來就是黑暗的,只是因為歷代來的帝王的堅持,所以沒辦法的張學傅十里加急的讓周前解決手頭上的事情回京。周前接到急報也只能跟成越商量了一下,兩人把手頭的事情都交代給了旁人,快馬回京。
“都給我仔細了,今天貴客上門要是哪個皮癢的犯賤,小心三爺扒了你們的皮。”一大早,成管家的吩咐著底下的人,剛剛成三得到訊息,爺就要回來了,想起自己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夜,成管家幾乎想仰天長嘯三聲。小時候另類點也就算了,反正沒有把成家的家底給玩的光光的讓自己無地養老已經是萬幸,好不容易從父親手裡接過管家這個棒子,好不容易熬到爺安安分分的長大成年,麻煩又來了。
算了,這年頭找個合心意的不容易,好在老太爺英明,早早的做了打算。
“管家,成管家,不好了,不好了。”成五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
“不是讓你去接三爺的嗎,怎麼自己回來了,三爺呢。”成管家探頭看去。
“三爺跟著周大人直接進京了,三爺吩咐讓您馬上趕過去,說是有事。”成五抹了把汗,用衣袖扇著風。
成管家雙手收進袖子中,低頭沉默了一會。抬頭:“我知道了,你去吧,我收拾一下就去。”
金鑄的欄杆裡,關著金鑄的鳥,不能飛的鳥還算的上是鳥嗎?低聲的嘲笑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懶散的靠在椅背上。
“二哥,你不舒服嗎?” 宋韻悄悄的從門口探出頭,銀色的束冠高高的挽起。涉冬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弄的,只是祭祀的結果,宋韻確實有皇族的血統。
搖了要頭:“找我什麼事情?”
扯著衣角,小臉:“明個是初春,母妃讓我來問問二哥要不要一起去踏春?”
涉冬淡淡的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拒絕了。
宋韻扁了扁嘴,低著頭走了開去。
耳邊一陣輕笑“我道是小二是幾個兄弟最心軟的,現下看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