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九龍塌上一個迷糊的孩子陷入了沉睡。
雁妃來的時候是換過衣服的,雖然沒有以往的風姿但是確實是梳妝過的。沒有畫妝的臉帶著些病態的蒼白,她一開口說的就是:“我是無辜的。”永跀看著自己的母妃一臉的不贊同,為什麼自己的母妃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樣,他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感覺羞愧,為那樣的母妃。
雁妃低頭苦笑了一下然後一臉嚴肅的看向這個過去現在甚至是未來都是自己的天的帝王:“這次我確實是無辜的,我是被他們給拋棄的。”他們指的是那些宋家人,那些利用自己的嫉妒心然後把自己給賣了的宋家人。“我並沒有跟那些舊朝的人聯絡,是他們告訴我那個人有辦法讓我得到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永帝微笑著看著自己底下妃子:“你想要的是什麼,座上的左位,還是你兒子的正座?”懶懶的架勢一身華麗的龍袍魅惑的相貌,此刻的永帝一點也不像早晨朝堂上的英明神武的帝王樣,只是一手慢慢的撫著矮塌上被自己催眠睡著的涉冬,看不見大半的相貌只是黑色的發凌亂的散著。雁妃有些妒忌,她一直控制不好自己的妒忌心,所以才會被非常瞭解自己的家人給利用了,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而他們得到一個大義滅親的稱號,她才不會讓他們如意呢,尤其是知道那個女人也有孩子了。
“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名聲罷了,我只是想讓你多看我幾眼罷了,誰知道那些人居然會那麼對我,要不是那個女人有孩子了……”雁妃恨恨的說著,她沒有想到,那麼多年了,突然會冒出一個孩子來。如果不是那個不應該出現的孩子,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孩子——做夢呢嗎?”永帝換了一個姿勢,讓身後躺著的人的一半身體到了自己的懷裡,隨手扯過月白色的薄被蓋在睡著的人的身上。然後對著下面一臉錯愕的人淡淡一笑:“朕就信你一次,只要永跀放棄他的繼承資格如何。”既然是威脅就不能留在身邊尤其是這種完全教導也沒有用的孩子。“我——”雁妃有些無措對於自己的復仇和自己兒子的未來反倒是永跀自己如釋重負的立馬答應了:“謝過父皇,兒臣願意。”
“那好,朕就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慢慢的查。”永帝這次連頭都沒有轉過去,低聲就像是呢喃一樣:“朕絕對不會有第四個孩子。”讓底下跪著的人稍稍的一愣,臉色更加惡獰。
陰謀詭計1
求得求不得之間的差距,大概就是他給不給的區別,求得的跟虧欠的不同就在於求不得的無奈和討債的主動,既然是虧欠了的那麼就該一分不少的歸還,並非什麼得道的高僧所以對人世間的情仇也就沒有放下不放下的了。
三皇子終於也失勢了,只是有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教訓沒有人敢對一個皇子做什麼手腳,但是那個失勢的女人就不同了,雖然沒有改變什麼封號只是住進的千落宮就再也沒有出來的可能了,沒有了帝王的寵愛,沒有了宋家的支援,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苦挨罷了,所有的人都這麼想,在那麼無聊的後宮裡,能找到一個樂趣是多麼的不容易啊,所以雖然雁妃沒有出去,但是找麻煩上門的卻是不斷。就好像大家都閒著無聊若是不來這千落宮就沒有人生的意義一樣,更何況那些找麻煩的人的後面還有一隻手在推動。
人總是受不了別人的冷嘲熱諷,雖然知道對方說什麼自己都不會受到實質的傷害,但是單單是那冷漠的眼神往往就可以逼死一個人,尤其是心高氣傲的雁妃——其他人一直在等——等著這位三妃中僅存的雁妃哪天想不開憂鬱而亡才是正常,想不開了自殺了這場戰爭也就結束了,所以來千落宮的人更多了。找茬的,看戲的,無聊的,被欺負過的——不同的人不同的表情,千落宮的侍女們努力的觀察著所有找上門來的人的表情然後從中找出突破口,他們是受了永帝的命令來的——唯一的作用是雁妃有個翻身的機會。
雁妃一直等著,伴隨著夕陽西下又是一天,冷寂的千落宮裡只剩下收拾著殘局的宮女和做在主位上的她,孤孤單單的——永跀有些無奈的撇開頭不去看自己的母妃,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復仇,恐怕自己在她心裡也佔不了多少的位置了吧,沒有利用價值的自己,母妃一邊怨著家裡的人拋棄自己,一邊做著跟家裡人一樣的事情,只能說母妃不愧是宋家人。
熱鬧的媚姬院人來人往,宋妹懶懶的躺在有著起伏的臥榻上,張嘴吃著侍女遞上來的葡萄,自從去過瓣迴廊,她對葡萄就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執著,每次含進那一顆顆的葡萄都會想起那個不會動的皇子和寵愛著皇子的帝王。伸手撫過已經有些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