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著疼乎乎的頭,搖頭。
“嚶嚶嚶嚶嚶嚶。”醫生又哭了三分鐘,眼睛紅紅的說:“昨晚你……你……”
“我?”我茫然的眨眨眼。
醫生嬌羞的用被子蓋住臉:“你睡了我……”
“我也是個男人,不用你負責,你只要給我一點錢就好了,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世界裡。” 醫生深情款款的說。
我覺得他真的是看多了言情小說。
大概就是我辦公室外那個小姑娘喜歡的什麼總裁的一夜情、冷酷總裁的落跑甜心之類的殘害青少年世界觀的書。
我思考了一下該如何拯救這個失足青年。
他編的謊言太爛了,我怎麼可能睡了他?事實上,我不可能睡任何人,因為我不會。
我在床上的工作向來就是躺平,任由模特先生折騰。但是這個事情說出來很損形象,我不能說。
於是我在想能夠繞開我是下面的以及我沒有在上面的經驗和技巧的內容的措辭。
結果門被開啟了。
模特先生出現在門口,身邊跟這個長得醜醜的傢伙,好像是開鎖的。
這局面好像有點糟糕。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 章
我第一次真的畏懼模特先生。
這個主要是我心裡有點心虛,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心虛,畢竟我的包養合同裡沒有寫明我只能包養他一個人,所以從法律上來說,我明明是無罪的。
但是模特先生不笑的時候特別特別可怕,陰森森的,就像恐怖的連環殺人犯,就是臉太帥身材太好。
我很苦惱,因為我覺得就算買一棟大廈都無法安撫模特先生,更何況大廈這種東西不是說買就買的,太誇張了。
一路上我都不敢說話,老老實實的抓著被子窩在模特先生懷裡。
太窩囊了,我彷彿聽到來自天堂的爸爸的哭聲。
終於回了家,模特先生冷著臉把我丟在浴缸裡了。
“李……”我有點不高興,我的頭也很疼,模特先生現在應該溫柔體貼的幫我揉一揉,還要煮粥給我喝。
他明明也知道,我不可能睡別人,醫生那隻白斬雞也睡不了我。
“嗯?”模特先生沉沉的應我一聲,眼角微微上揚,眼珠子黑黑的。
我還是不太敢惹他。
“我頭疼。”我嘟囔了一句。
模特先生自顧自的放水,把我從頭到尾洗了一遍,用那種恨不得把我吞吃下去的眼神。
我現在真的知道他的嚇人了,甚至不敢相信我溫柔的模特先生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洗了很久,我覺得我的皮都快紅了他才停下,一言不發的把我抱到床上去。
我以為這下算是完事兒了,又推推他說:“我頭疼,想喝粥。”
模特先生沒有如我所願的去煮粥,而且慢條斯理的脫了衣服,淡淡的看我一眼。
“我也疼,想把你辦了。”
我該怎麼說呢?平時他說這些下流話的時候聲音很暖,還帶著笑,這次就沒有了,充滿涼意。
“你怎麼疼了?”
他又沒有喝酒,也沒有被別人按在浴缸裡洗了半個小時,為什麼也疼。
模特先生停了一下,隨即又溫吞的開始咬我的耳朵。
我最怕別人動我耳朵,很癢,癢的我快要哭了。
平時模特先生很聽我的話,不會這樣的。
“你不要咬我耳朵。”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模特先生用舌頭舔了一下:“我要咬。”
就像模特先生現在所表現的,他在整件事情上處處與我作對,我表示太深了或者太快了,他也完全不理我,自顧自的繼續深入。
我表示不想再要的心情,他也置之不理,狠狠地親了我幾下,又把他的東西塞進來。
我簡直要被做到死了,整個身體都軟了,骨頭都要融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模特先生才停下來,反正我的聲音都喊啞了,眼睛都快要哭腫了,四肢無力,動也動不了了。
我第一次這麼狼狽,一點都不像一個總裁。
“我很生氣,陳煜安。”模特先生從背後摟住我,又很肉麻的親我的耳朵。
我懶得動了,乾脆隨便他親了。
“以後不準喝酒,聽到沒有。”
我才是金主,金主最大。
我本來想這樣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