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柔和的水晶燈,鵝黃色的牆壁,牆上還掛著幾幅極是美觀的油畫。地上鋪著圖案精美的地毯,靠牆擺設著幾組樣式典雅的黑色釉木櫃子。寬敞的房間中央,是一張極寬大的床,原本是雪白色的被褥,現在卻灑滿了斑斑點點的血紅,棉花糖一樣蓬鬆的被子凌亂的堆著,這個房間,充滿了絲絲淫蕩的腥味。
我無力的低垂著頭,濃濃的睏意讓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掙扎。好難受,我已經被吊了一晚上了,就在這張雪白的大床的正上方。緊勒在我身上的皮繩已經深陷我的膚肉中,很難受,連呼吸都不能暢順,只能一點一點慢慢的吸著空氣。房間裡其實很暖和,然而我卻是冷得發麻,不僅身上一絲不掛,但真正的原因還是這讓我全身血脈不通的皮繩了。繩子從我的脖子開始繞起,勒過胸口,環上全身,然後把我的手腳捆在一起,直直的懸空吊起,而我的下體,是黏乎乎的一片。其實這些都還可以忍受,最讓我渾身不自在的,是插在我的後門不停的振動了一晚的東西,那裡的肌肉幾乎都已經麻痺了,沒有一點感覺,其實,就算是有感覺我也已經沒有那個體力了。而且,怎麼可能有呢?給趙文玩了一晚上,幾乎讓我整個人虛脫了。早已知道他殘虐的扭曲性格,卻仍然超出我的預料。
昨天從醫務室出來便直接來到這裡,然後,我們發生了關係。但當趙文發現我竟然在整個過程中沒有興奮的跡象時,他想盡辦法的對我用了許多非夷所思的手段,恁是讓我哭著求他讓我釋放他才罷休。其實我也是男人,而且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只是不習慣異物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