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還是很滿意的,就算是今後都不再跟他合作,多少也可以給君雅收集好名聲,至少不會有人說他以權壓人。”
蘇謹面露意外的看著唐胤,似乎不相信這些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氣的唐胤臉色又青了下來。
“等君雅醒了,你告訴他,我到英國後會給他打電話。”
“你大可以把他叫醒。”
蘇謹曖昧不明的看著他又低頭看看君雅:“昨晚把他累的夠嗆,我不忍心叫他起來。”
唐胤聽著這話,怒極,壓著聲音低吼:“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你還……你是禽獸嗎!你個精蟲上腦的傢伙!你把小雅當什麼了!”
蘇謹鄙夷的看著他:“你亂想什麼,昨天我帶著小雅去公園玩了。整天都是齷齪的思想,虧得你還是個經紀人呢,大早上嘴裡那麼臭,你刷牙沒!”
唐胤氣結,語氣低了幾分:“你……還不是你做的禽獸事,要不是你說的那麼隱晦,我會往那方面想嗎。”
蘇謹冷哼一聲,“沒事少在君雅面前晃悠,不要打擾他休息。我走了。”
蘇謹前腳出了病房,君雅就睜開了眼睛。唐胤正氣悶,“他剛走,你醒晚了。”
“我知道。”
……
“你睡著了麼?”
“我早就醒了。”
唐胤語氣不善:“是了,我忘了你是演員,演戲你拿手,你裝死人都可以裝得很像,何況是裝睡。”
“你怎麼了?”君雅不明白唐胤哪根神經搭錯了,說話這麼嗆。
唐胤垂著眼:“沒怎麼,間歇性神經病發病期間。”
君雅看了他一眼,將被子一拉,蓋住自己的腦袋。他的心裡亂亂的,剛才聽見唐胤的詢問,幾乎差點裝不下去。他也想知道,蘇謹把他當做了什麼。
雖然是高階病房,可房裡也只有一張床,所以這幾晚蘇謹是跟他一起睡的。加上蘇謹每天都要給他上藥,兩個人的親密接觸不知道有多少回,這床被子也是一天一換。蘇謹躺過的地方還留著痕跡,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遮蓋了消毒水的味道,很好聞。
一想到自己曾經被他摟在懷裡撫摸、親吻,君雅的身體就會忍不住顫慄,那種酥麻的感覺比被電流擊過還要刺激。幾天前兩個人還不認識彼此,可是昨天晚上,他們還為彼此做手活。那麼他們之間到底算什麼?情人?還是朋友?那種友情越界愛情未滿的感情又是什麼?
打住打住,君雅,你亂想什麼呢!你喜歡的是女人,女人!不許再想那個人。
可是知道那個人要走了,君雅心裡真捨不得,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不想失去,想要緊緊抓住的感覺。
腦海裡把這短暫的幾天經歷像是電影一樣回放一遍,從初遇時蘇謹潮紅的臉,到離開時蘇謹印下的淺吻,有傷痛,有辛酸,有快樂,有幸福,五味雜全,像是一輩子的光陰都濃縮在了一起。
想到昨天兩個人還在公園的摩天輪上相擁,君雅鼻子就有些泛酸了。走了,就這麼走了,什麼都沒留下,連張照片都沒有。照片……猛然想起,在遊樂園門口,蘇謹要買情侶票,他們擁吻時,售票員有拍照片。
那是,他留下的唯一可以證明他存在過的東西了。
唐胤只看到剛剛捂得嚴嚴實實的被子被猛的掀開,然後君雅直接從床上蹦起來,齜牙咧嘴的吸了口氣後,快速的鑽進衛生間。十分鐘後,換好衣服、帽子口罩一樣不落的君雅站在門口就要開門出去,唐胤出聲詢問:“你這是要幹什麼?想去送蘇謹的話也來不急了。”
“誰要去送他。”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裝束,君雅很快消失在病房門口。
往遊樂園售票視窗一站,那個戴眼鏡的阿姨就認出了他,習慣性扶扶眼鏡:“有事?”
“昨天你們拍的照片,我跟…嗯,就是那張照片,我們親吻的照片,我想要回來。”被遮住的口鼻因為臉部不斷升溫,幾乎有些呼吸不暢。
售票員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疊照片,上面都是擁吻在一起的情侶,一男一女。翻了幾張,就抽出一張遞了過來。“現在的年輕人就愛開玩笑,不就是貴了二十塊錢,至於跟男人擁吻嗎。”
君雅接過照片,看著上面擁吻在一起的兩個人。照片取的角度很好,背景是一棵香樟樹,君雅只拍到一個側臉,蘇謹的臉就比較容易看清楚。想來蘇謹也是為了避免給君雅帶來不好的緋聞,怕給他添麻煩。
售票員阿姨繼續說:“男生就該跟女生在一起,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行,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