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了嗎?很舒服吧!」察覺到自己成功挑起他的反應,杜崇槐滿臉掩不住的激情之色,他想要好好滿足他,取悅他,讓他享受到銷魂蕩骨的魚水之歡,杜崇槐火熱的唇含住他敏感的耳垂,溼滑的紅舌伸進他耳裡舔舐著,一再挑逗著他的性感。
「啊唔…。」靜謙將十指握得緊緊的,試圖抗拒他甜美的刺激,但是一波波麻醉似的朦朧感源源不斷,令他的身體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弓起身子投向了敵人的懷抱。
「你真的好敏感,耳朵也是你的性感帶之一嗎?」杜崇槐為他撥開散落在額頭的前發,再次落下細碎的吻。「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想進入你裡面!」他將他被綁住的雙腿高舉起來,讓他羞於見人的後花園一覽無遺地顯現在明亮的燈光下。
「唔唔…。。」知道他接下來的意圖,靜謙劇烈地掙扎起來,想要叫出制止他行動的威嚇之語從堵塞的雙唇間,僅能溢位細碎的音節,毫無半點作用。
「別害怕,我會盡量輕一點,放鬆身體好嗎?」杜崇槐緊緊摟住他的身體,不讓他亂動,熾熱的目光定定鎖住了靜謙含著水霧的眼眸,彷佛要將他吞噬的激情,漫天胡地朝他席捲而來。
儘管杜崇槐竭盡所能的剋制力道,儘量不傷害到懷中的麗人,但是他的進入還是令靜謙感到一陣撕裂的痛楚,畢竟他的後庭原本就是排洩器官,而非像女陰般具有接納男性性器的功能,他痛得幾乎要流出淚來,憑著最後一絲的自尊心硬是將淚逼了回去,他不願對這男人示弱,更不願在他面前呈現弱態,他咬緊牙關無言地承受著從未經驗過的汙辱與苦痛。
杜崇槐沒有馬上動起來,他一邊愛撫著他下半身的男性象徵,一邊給他時間適應他的存在。
靜謙呻吟著,清晰地感覺到在苦悶中夾雜著陣陣快感,兩道又冰又涼的海浪與又熱又燙的熱焰同時朝他襲來,令他如汪洋中的小船隨之飄流,進退兩難。
「寶貝,是不是漸漸舒服起來了?」杜崇槐將塞進他嘴中的布拿了出來,在他唇間劃過似的低語道。
「你…。簡直。欺人太甚…。。有種的話就跟我一對一單挑,這樣對我算什麼英雄好漢?…。。」靜謙氣喘吁吁的道,但是倨傲的神情中有著濃濃的媚態,以致於他睥睨著杜崇槐的眼神缺乏了威迫感。
杜崇槐嘴角微微揚起,對他的話絲毫不以為意。「我本來就不想當英雄好漢啊,你忘了我可是龍鳳組的人,哪有何正義可言呢?」不等他開口反駁,杜崇槐彎下頭再次與他的唇交纏在一起,火熱的舌頭重回舊地,在他口腔內攪拌肆虐,給予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深吻,像是急切地需索他的所有般,既濃烈又熱情,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空間。
如玫瑰般紅色的吻痕,毫不留情地怖滿了他雪白的頸間與胸膛,彷彿正以征服者的姿態,明白對他宣誓著他的所有權。
靜謙不肯聽話地與之對抗,只是被迫交纏的肢體,深深侵入的火熱,讓他越來越難以保持自持,連理性也漸漸遠離,而身下似痛又似歡愉的奇異感不斷的催促著他起身,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節奏上下起舞。
「啊——」腦裡一片空白,什麼都無法思考,只剩下追求快樂的原始本能,與盛大的官能響宴。
「寶貝,你很喜歡這樣對吧?」男人戲謔的低語像是在嘲笑著他硬撐的矜持。
「啊……少胡說。。…。誰會喜歡…。。啊…。。你這個變態加三級…。的大魔頭…。。」雖然陷入了慾火中燒的狀態中,靜謙依然好強地否決道,他不容許自己向男人承認他所受的歡愉,但是受情慾渲染的雙眼與不斷擺動的腰身卻洩露了他想要隱藏的慾望。
「真的不喜歡嗎?你的表情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杜崇槐挺進他體內盡情賓士,掀出一波波足以令人發狂的驚濤駭浪。
「唔……啊!」靜謙承受不住過激的衝擊,幾乎要淹沒於狂熱的滾滾浪濤之下。
「承認吧,你是有感覺的,你是想要我抱你的。」
「你在作夢…啊。。」靜謙的胸前激烈的起伏著,奮力壓抑著濱臨潰堤的囼O{A他惱人的呻吟聲聽起來卻像是在享受一般毫無說服力。
「你真是倔強!老實說要我不是很好嗎?」杜崇槐苦笑道,緊緊壓住他火燒般的灼燙身體,注入了一道道猛烈燃燒的熱火。
感覺到他更進一步充滿了他,難以言喻的沙漠風暴包圍了他,令他又熱又昏,急欲找尋可以宣洩的出口,他不知道為何自己在杜崇槐的凌辱下還會有快感?這根本是不正常的行為啊!
「你太可恨了…。。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