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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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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不止達不到治療效果,相反還起到反效果。

他就說過,像韓錚卿這樣諱疾忌醫,連白錦的資料都不願意給他一份,早晚會出問題的。只是沒想到,治療一開始就是有問題的。

越想,溫言的臉色越凝重,白錦在一邊卻突然笑出了聲,安慰他說道:“你就別擔心了。你看,我什麼時候抗拒過你給我安排的那些治療課程?你要知道,我比誰都想自己好起來。”

溫言看著白錦笑的很輕鬆,他突然心裡就後怕了起來。想一想,自從開始治療以來,白錦表現的那麼乖順,過程也很順暢,一直都按照自己安排的節奏在進行,並且白錦的配合度甚至讓他們連相互建立信任的過程都沒有過,這些一度讓那個他倍有成就感的表現,現在想來,讓他感到萬分慚愧。

是什麼矇蔽了他的眼睛,連這些都看不清?如果白錦今天不說出來,他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察覺?

溫言從來沒想過他十來年的職業生涯裡,他居然這樣輕易地就犯了這麼低階的錯誤,他覺得自己簡直不可饒恕,因為物件是白錦,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好像心裡更加難受了。

他需要好好和袁醫生商量才行。

溫言看著笑的一臉無所謂的白錦,只得苦笑:“白錦,你太聰明瞭。”

白錦回道:“是啊,太聰明瞭不好。有時候我挺希望自己怎麼不是個白痴呢?”

溫言不再接他的話,只是說:“你坐的太久,先躺下來吧!”

然後就扶著白錦躺了下來,他憂心忡忡的想著去找袁醫生談一談,給白錦蓋被子的時候手突然被白錦抓住,他條件反射的就一把甩開了去。

幸好白錦用的是那隻沒受傷的手,溫言的反應如此大,也超出了他的預料。溫言自知有點反應過激,忙彌補著說:“對不起,我在想事情,手沒事吧?”

白錦收了臉上詫異的神情,低喃著說:“沒關係,我只是想跟你說聲謝謝。”

說完,白錦拉了拉被子,閉上了眼睛。溫言看著他的臉好一會兒,以為他快要睡著了,他卻又突然張開眼睛,裡面沒有什麼情緒的問溫言:“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髒?”

問完後看著溫言的目光,像是等待判刑的罪犯。

溫言想都沒想的搖頭:“我只是條件反射的動作,並沒有其他意思,你應該知道的。”

白錦直視著他的眼睛好一會兒,像是想確定什麼,就在溫言以為他已經相信了自己的時候,白錦卻閉上了眼睛,像是自言自語的低聲道:“沒關係,我自己都覺得骯髒和噁心,和那麼多人上過床……你出去吧!我累了。”

溫言心中後悔萬分,卻什麼都做不了。最後他只是很鄭重的懇求白錦:“我只希望你能把你的信任一直交給我。”

白錦露在被子外的臉龐還是那樣蒼白,冷淡,沒有一點情緒變化,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溫言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有可能只會是自己的期盼了。

溫言關上門出來,正好碰到袁醫生回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倔強的管家裡德不要將白錦送東西給溫言的事情告訴韓錚卿。

看到溫言的臉色又難看又凝重,一點也沒有先前的輕鬆。

“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言很氣餒的看著他:“我想我們需要重新談談白錦少爺的問題,治療方案也要重新確定,或者決定是否還有必要繼續治療。”

“什麼意思?”

溫言語氣非常差的反問道:“你們不給我看他的資料,好,我不看。但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曾經考取了Stanford的心理學專業,他十七歲就能考上世界有名大學裡最優秀的專業,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還是你們都以為他就只是韓錚卿的附屬物,是沒有多高的智商的嗎?”

他說到後面越來越氣憤,而袁醫生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看了看他們所處的位置,把人拉到就近的一個房間,關好門才呵斥道:“在這裡,不管你說什麼話之前,先看看地方再說。”

然後稍微降低了音量,沒那麼嚴厲了,說:“好了,什麼問題?”

“白錦一開始就知道我心理醫生的身份。”

袁醫生雖然不是攻心理學方面的,但他還是知道如果真是這樣,對白錦的治療,完全一切都在白錦自己的控制之下,那麼一切果真的糟的不能再糟。

溫言接著非常失望的說:“這意味著他知道我做出的每個安排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而且他完全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