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美惜姐陪在你身邊的日子更幸福?”敬修有點咬牙切齒的問道。
“……是的。對於美惜,我只能說一聲抱歉,與林家千金的離異給白家帶來的損失和蒙受的陰影我想我也已經付出了想當的代價。至今我不會再覺得有多愧疚多不安。但是對於美惜,僅僅是對她來說,我想我的歉意可能是一輩子的。但是,與其欺騙自己欺騙一個愛我的女人永遠這樣慘淡的過下去,我寧願揭開真相,結束這一切。
我愛依夏,依夏也很愛我,雖然目前我還不能給他一個實實在在的名分,但是不久的將來我會帶著他離開這裡去一個可以合法承認我們婚姻關係的國度。我會愛他照顧他一輩子。我會給他幸福,讓他快樂。因為他的快樂便是我的快樂,他的幸福便是我的幸福。”
敬修開始動搖起來,沉聲道:“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帶著依夏移民?”
“是的。”修遠莞爾一笑。引得我面前買花的女性出神的望著店子裡的他雙頰緋紅。王子般優雅的笑容果然很有震懾力呀。我暗自感嘆。
“去哪個國家?”敬修追問。
“目前……還沒決定好。”
這算不算是無可奉告的意思?明顯的察覺到身後傳來的低氣壓,我感覺猶如芒刺在背。
“小姐,您的花,小姐,您的花。”
呼喚了兩遍,那位買花的小姐才回了魂,尷尬的接過馬蹄蓮點點頭。
她又瞅了瞅店子裡的兩叔侄,忍不住探過頭問道:“請問,裡面的兩個帥哥是兄弟倆嗎?長得好相似,英俊得好像油畫裡走出來的一樣啊。”
我有點無奈的撇了撇嘴角。也不想多做解釋,只能順著她的臆想點點頭。那位小姐立刻興奮的兩眼放光,抱著馬蹄蓮三步一回頭的跑了。
我將店子裡的花盆逐個兒搬到外面,鮮花需要陽光,否則容易枯萎。塑膠盆裡裝著水和營養液,分量十足,一個人搬有點吃力。我搖搖晃晃的搬著花盆,突然左右兩邊各多出一雙手來。
“我幫你。”
異口同聲的兩人讓我一陣窘迫,同時兩人又彼此望了一眼。
“不用,我自己能搬的動。”我都不敢抬頭。
沒想到敬修與修遠也抓著盆子的邊緣不肯放手,彷彿較勁一樣,左右兩邊毫不示弱。
於是我們三人就像三根棒子一樣杵在店子門口,姿勢也很滑稽可笑。眼見有路過的客人已經好奇的談過腦袋來張望我實在忍無可忍,只能憋紅了臉低吼道:“你們兩個統統放手!”
倏地,兩個男人很聽話的同時鬆了手。
我暫時把花盆擱在地上,一抬頭有點氣惱的瞪著兩人,又不是幼稚園裡慪氣的小孩子搶一隻玩具,都是186公分的大個子就不怕人笑話。
指著後面的原木桌子椅子,我不客氣的命令道:“你們兩個全部去那裡坐好!聊天就聊天不要突然跑過來插手!”
兩人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我頤指氣使的模樣,竟然乖乖的坐了回去。敬修還有點不甘心的望著我。修遠卻忍不住咧開嘴笑起來。須臾店子門口圍了一群來看帥哥的妹妹們,又不是動物園裡看大熊貓,我暗自洩氣,不過看在她們掏錢買花的份上就當收門票錢吧。
突然間又覺得自己像妓院的老鴇,裡面坐了兩位頭牌花魁,不覺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眾妹妹們再次閃著星星眼背後嘩啦開出一片玫瑰海洋。
晚餐時分,我們三人一同去吃飯。敬修遠道而來無論怎麼說都是客人,我和修遠無論如何也要盡一下地主之誼的。
然而,今天的日子真是不巧,情人節,從來沒有如此煩惱過世上為何要有情人節一說。今天確確實實的感到煩惱。
為了不使得兩位帥哥插在太過大陸化的小吃店裡引起不必要的觀瞻人潮,我還是決定去一家頗具檔次的四星級飯店裡就餐。敬修與修遠都說隨我的意思,但是都沒有去吃西餐的意思。我知道他們在顧慮我的口味,因為我不喜歡西餐。
餐桌上我坐在修遠身邊,敬修則坐在對面,他的眼光若有似無的從頭到尾都落在我身上,看得我彷彿要著火。修遠則熱情的給我夾著我喜歡的菜色,也給敬修夾著菜。敬修雖然也很想舉著筷子把肉片放我碗裡,但是礙於身邊投射過來的奇異的視線只能隱忍作罷,否則試想兩個男人猛往我碗裡夾菜堆起一座小山的情景就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敬修這次回來應該是學校放春假吧。”
修遠說道。
“春假?還有這樣的假期?”
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