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打我,人也一點點的從我懷裡往外滑,最終,他成功的逃離了我。
我是在客廳抓住他的,他比貓跑的還快……
“你瘋了吧你,你跟床有仇啊?”
許唯跟我掙撥著,人歪歪斜斜的倚在沙發上,不得勁兒。
“也幫我把衣服脫了。”我撕扯他衣服的同時這麼告訴他。
“你媽的,冷死了,到床上去行嗎?”他討好的湊過來吻我。
“有什麼好處啊?”我回吻著他,不太想去考慮床,我太知道他了,這小子一定躺上去就堅決不下來。
“我不咬你。”這分明是威脅……
許唯漸漸習慣了同性之間的親暱,他挺喜歡做愛的,但大前提是足夠的耐心和前戲。比起性交,他更喜歡親吻和愛撫,似乎只要摟著他,他就滿意。我問過他為什麼,他說,面板的接觸讓他覺得踏實。他對面板不是一般的迷戀,因為做愛的次數多了,最初的那種羞澀和不適應過去之後,他現在特別喜歡親吻我的身體,每一處都是。怪癖。
“生日禮物不帶提前拿的。”因為關著燈,我一直沒太看清他,但我現在發覺他頸子上掛著我送他的項鍊,我摸到了,此刻,它沾染著許唯的體溫,纏繞在我的指尖。
“跟你說話呢。”他繼續親吻我,我的手指倒騰開了那項鍊,抓住了他的頭髮。
“你一樣是提前收。”他又俯下了身子,繼續他的怪癖。
“我沒看見。”
“嗯,因為你眼瞎。”
我想了想,“把自己當禮物了?”
“你這人怎麼那麼惡俗啊?八點檔看多了?”
我笑,把他按到了身下,剛想進入他,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你沒帶套子。”
“無所謂吧?”
“有。”眼睛已經逐漸適應了黑暗,我看見他咬開了保險套的包裝,而後,他把那東西套了上來。
我輕笑了一聲表示不屑。
緩慢地沒入他的身體,他一點點的適應著,而後吐出了這麼一句:“好習慣要保留。”
“你有潔癖?”
“是你太不乾淨了。”語氣陰森森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不得不承認許唯的聰明。他從不會在這方面跟我起爭執或者大鬧,但是他喜歡有事兒沒事兒給你一下。
“我覺得幸虧你沒去招惹高中生,要不然還得加上一條兒侵害未成年人。”
我狠狠的頂了他一下,換來的是他尖利牙齒的問候。
“你說了你不咬人。”
“信的是你自己,不能賴我。”
我真是厭煩他的雙關語。
我折騰了許唯很久,他倒是樂此不疲。停下來的時候,我壓在了他的身上,絲毫不想起來。他繼續撫摸我的面板,也沒有推開我的意思。高潮的剎那,他勾住了我的脖頸吻了上來,瞬間,我覺得這個動作熟悉,可只是一瞬間,之後大腦還是一片空白。
真的,很離奇,我甚至回憶不起來我跟蘇禾做愛的時候,誰在上面誰在下面……這他媽的是什麼記憶啊?
許唯對這事兒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要求,而且我覺得,他喜歡躺下面,原因也簡單——不累。
“happy birthday。”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許唯在我耳邊輕聲的呢喃。
“你也是。”我親了親他,翻身下來了。
“又老了一歲……”
“嗯。”我想把他拉到懷裡,他卻起來了。
“煙呢?”
我沒說話,拎了扔在地上的褲子給他。然後聽見了打火機點燃的聲音,還看見了轉瞬即逝的火苗。
“起來,放水去。”他推了我一下,賴賴的說。
一起洗了澡之後,許唯去了地下室收拾暗房,我拎了琴想放到琴房,剛開燈,就看見角落裡立了一個新的琴箱子。
原來他送了我一把琴,想到這裡,我笑了。
那是一把精緻的手工琴,18世紀義大利制琴大師J。B。Zanoli 1789年製作於維羅納。
是的,我認識它,因為關於它的資料我收集了很多,但因為價格太高猶豫了很久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它,但是我知道它跟我的弓是一對。
想到這裡,我覺得腦子裡又開始呲啦呲啦的亂響……
“喜歡麼?”許唯拎了數碼相機上來,坐到了我的琴凳上。
我靠著牆壁坐在地上,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