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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好好,我答應你,在你面前一定笑得沒心沒肺。”

楚輝說:“那也不行……”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花開氣呼呼道。

“開心要讓我看到,不開心也要讓我看到。”楚輝說,“花兒,我喜歡真實的你。”

花開煩躁,真實的我嚇死你,胸前少長兩團肉,胯/下懸掛小丁丁,屁股和菊花作性/器,你還喜歡麼?欺騙你的感情,蒸發你的財富,準備把你送進大牢,你還喜歡嗎?真實,真實你妹!

做好人難,做壞人亦難。

花開趴在床上使勁擂床鋪。利好訊息原本可以讓楚輝再投入天量資金,但自己的這通電話,無疑將改變走勢,背叛徐展,背叛餘溫,乾的什麼破事!

魚頭,你在哪裡?究竟在哪裡?我很無助,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需要你!

楚輝的表現,讓花開深深體會到,當年他是怎麼愛潔的,絕逼不相信偷放不雅影片的是他,參與輪/奸暴行,也多半有說不出口的隱衷。花開認為餘溫測算失誤,把所有過錯栽他頭上,所設陷阱陰毒無比,何以忍心見他遭到迫害。

花開希望徐展暫時停止攻擊,先用自己的力量把真相調查清楚,可墨琰不肯罷手,餘溫杳無音信,情急之下,只好姑且偏袒楚輝。一失足成千古恨,潔的悲劇絕不能重演!

他左思右想,當務之急,是速度找到餘溫,他是整個行動的總設計師和總指揮,唯有他才能改變原定計劃。

第二天一早,他登門拜訪墨琰。

如果世上只有一個人知道餘溫在哪兒,一定是墨琰。

“不錯,我確實知道。”墨琰並不否認。

她正在書房練書法,穿著晨練服,氣質如蘭。對面牆壁掛著她親手題寫的字幅:剛不可久,久而易折;柔不可守,守而易傷。

“但我不會告訴你。”墨琰嘿嘿一笑,請花開入座。

花開撒嬌:“姐……”

“叫媽也沒用。”墨琰捏他的臉蛋,“不過,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做夢都會笑醒。”

“那我變小點,今年十四歲。”花開咧開嘴,扮天真兒童。

“表賣萌,賣萌也不像。”墨琰說,“個頭那麼高,身體發育成熟,還不是處男……”

花開偃旗息鼓。

“楚輝對你的好,把你攪迷惑了?”墨琰問,“魚頭沒為你分析他的性格特點嗎?”

花開嘀咕:“佔有慾強神馬的,我也是啊……”

墨琰說:“愛情是世上最美好的東西,哪怕一個大惡人,在愛人面前,也會盡其所能展示美好。”

“可是,我真心覺得他不會害潔。”花開分辯道。

“人一旦利令智昏,什麼事幹不出來?”墨琰說,“愛得越深,越容易失去理智。你不也曾經苦練縮陽神功?”

“能不能不提那檔子事兒……”花開臉嫩,“丟死人了。”

墨琰叫保姆多準備幾個菜,中午要留花開吃飯。

“嘴裡叫姐姐,小腿兒從不往姐姐家跑。”女王很不滿,“把我當成母老虎嗎?”

花開說:“有求於您的人才怕您,我怕什麼。”

墨琰問:“你對我真的一無所求?”

“好吧,只求一件事……”

花開想起米靈的忠告,女王倘若拒絕吐露魚頭下落,就別再追問下去了,她是食物鏈最高階的權勢者,向來說一不二,好話不講二遍,於是端出另一樁心事。

“幫我把魚頭變成老公。”他用期待的眼神看墨琰。

墨琰哈哈大笑,“好,這個忙我幫!”

花開大喜:“真噠?”

“我可以教你方法,但能不能成功要看你自己。”墨琰說,“現在,你把你倆相識相交的經過,一五一十說出來,我仔細琢磨琢磨。”

餘溫逃避愛情,害怕將來深受其苦,命運的魔影策劃出掘坑逮虎之計,單等他自掘墳墓葬自身。

墨琰雖是女流,但性格堅毅,鬥志頑強,認為萬事沒有絕對,苦歸苦,但若敢於堅持,敢於改變,未嘗沒有苦盡甘來的一天,餘溫恰恰需要迎難而上,挑戰命運的詛咒,啃下這塊硬骨頭。

墨琰知道這事極難,難到無法想象,幾乎不可能逆轉,換成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早跑得無影無蹤。然而餘溫是誰,不世出的玄學奇才,唯一能和命運之神叫板的凡人,哪怕僅有一線希望,也應該堅持到底。

自己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他要不頂天立地,他要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