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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潔死當天,楚輝痛不欲生,遷怒於昔日兩個輪/奸案始作俑者,設下圈套把他們送上絞架。

四年來,徐展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中,楚輝何嘗不是?他是真心愛潔,愛得不能自拔。但是他不像徐展不知情,對罪孽的懺悔也不像徐展走極端,努力使自己遺忘,嚴於律己,不再做出格的事,同時大舉行善,向紅十字會、中華慈善總會捐款捐物,救助失學兒童,資助戒毒中心,幫過的人不計其數,並且從不留名。

一個女人,兩個男人,製造出人間最悲苦最糾結的情變。

花開淚流滿面。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不是壞人,改過遷善,助人為樂,我們還要那樣對待他嗎?”他問餘溫,“我下不了手,怎麼辦!怎麼辦!”

餘溫擰眉不語。

輪/奸案不關楚輝的事,偷放不雅影片也不存在殺人動機,法律上楚輝其實罪不致死。

“魚頭,你說話呀……”花開咬著耳朵,淚痕斑駁,“何去何從,我一點主意沒有。”

“世上沒有後悔的藥可吃,潔不能白死,徐展的孩子不能白死,徐展的老奶奶也不能白死。”餘溫說,“做任何事都必須付出代價,計劃不變。”

花開猶豫問:“能不能不打擊他的事業,我勸他去自首?”

“絕無可能,不走進死衚衕,他不會想到自首。”餘溫說,“他是賭徒,私心極重。小開,人的愛慾是自我意識的強烈表露,他愛潔,也愛自己,當兩者處於矛盾,你說說看,他選擇的是什麼?”

“他選擇愛自己。”花開嘆了一口氣,“不過……”

餘溫看著他。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花開嚅嚅說。

餘溫笑了,“古代缺乏完備的法律制度,人治大於法治,縱然是至理名言,也要因時因地制宜,尤其需要與時俱進,切忌食古不化。”

“好吧,你是一家之主,三觀正,節操全。”花開說,“我聽你的。”

餘溫撓頭,“正事面前,能不能不談……”

“我倆是夫妻,也是正事的一部分!”花開惱了,“幹好你的本職工作,少跟老子唧唧歪歪!”

三人回到先前碰面的地方,餘溫叫楚輝重新摟住花開的腰,擺好相擁而吻的造型。

“我是不是不用買牙刷的?”花開問,“你的口水就是消毒劑。”

餘溫一臉血。

“忘記一切,像忘記一場夢,一場不堪回首的噩夢……忘記見過我,忘記去過的茶社,忘記在那裡發生的事,所有……”他對楚輝發出暗示。

短暫的瞬時記憶,前無因後無果,可以透過催眠療法進行遺忘。

“今晚回家睡嗎?”花開又問。

餘溫瞪他,“你想幹嘛?”

“明知故問……”花開咕噥著。

餘溫忍了忍,終於沒忍住,問道:“那麼喜歡色/誘?”

花開一本正經道:“誰叫你禁慾太久,人家只是對症下藥。”

餘溫揉臉。

“何況,人家也憋很久了……”花開賊兮兮笑。

另一個憋很久的人打來電話:“救命啊,魚頭!殭屍攻真可怕,這哪是做/愛啊,死氣沉沉的臉,嚇死人了!”

餘溫笑,“用跪姿,讓他從背後進入,不就看不到他的臉了嗎?”

“那個姿勢很容易累的……”

“趴著!”

“別別別,饒了我吧,我禁慾,我禁慾!尼瑪,強/奸都比這爽……”

“開擴音,手機距離他近點兒。”

餘溫凝視楚輝,緩緩道:“慢慢甦醒,一點一點,慢慢的,慢慢的,甦醒……”

拇指扣住中指,驀地打出一個極響亮的響指。

楚輝震了一震。

餘溫疾步從他身邊走過,花開抱住他的頭頸,以免他回頭張望。

賓館裡的殭屍攻也緩緩甦醒,望著管逸赤/裸的身軀,滿面驚恐之色。

“臥槽,你是人妖!”

作者有話要說:還剩八章存稿,為保證每章質量,至少預留五章。下週公務繁忙,還要出差三到四天,所以臨時改為隔日更,望妹紙們海涵。

☆、酬勞

徐展焦頭爛額,攻略雄風需要的資金,保守估計約有三十億,這麼一大筆錢,上哪兒籌集去?而且,這種大盤股,用假訊息很難撼動投資者的信心,因為最大的阻力來自機構,他們哪一個不是行家裡手,你玩什麼花樣,人家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