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瓊被打得眼冒金星。
“何必諱言?貓是畜生,不會思考和掩飾,你對它不好它就抓傷你,發洩它的不滿。可我是人,我會思考,我為了能在你的庇護下苟延殘喘,唯有——任你欺凌。兩年前我鼓起最大的勇氣離家,兩年後的今天,我卻因為毒品的飢渴不得不回到你的爪下。你還想做什麼或是——我都無所謂了!”
“你——你真的以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我性…欲…高漲、不擇手段地囚禁你嗎?不過是個從小就調…教的娼…婦!”
口不擇言,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刺得人體無完膚,李碧瓊的眼睛因此在黯淡之餘又升起了火焰,名為仇恨的火焰。
“我是娼…婦,你又是誰!是我的恩…客,還是我母親的恩…客!”
“閉嘴!”
說出禁忌的事實的李碧瓊被李嶽成一拳打倒在地,這一次不是往常的訓誡型的耳光,是男人的拳頭,李碧瓊的眼前一陣黑白,許久才恢復了顏色。
半張臉都腫了,鼻子也被打出血了,像只狗一樣趴在地上喘息,李嶽成卻不讓他輕鬆,又一次抓起他的衣襟,揪起,惡狠狠地逼問著:“剛才的話,是誰告訴你的!”
“你!把我比喻成娼婦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我問的是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