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我,這點王明哲你別弄錯了。還有云清他不是什麼戲子,希望你講話尊重點。”
這聲氣已經是很嚴重了,大概沒想到雷振能這麼回他,王明哲一張臉拉得老長,又被堵得發作不得。
雖然遠離了他們那個圈子,雷振的餘威猶在,一群人見勢不妙,馬上勸和的勸和,趕緊倒酒的倒酒。王明哲臉皮漲得發紫,在場的人裡,互相之間都有千絲萬縷的利益糾葛,再一意孤行僵持下去,無異於是駁了所有人的面子,這頓飯也別想繼續吃了。
“……是我一時失言了。”王明哲打碎牙齒和血吞,勉強撐起笑臉,站了起來,抬手朝雷振舉杯道:“今晚是雷厲的餞行宴,大家要開開心心的,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就當先放到一邊。來,兄弟我先乾為敬,向你賠罪!”
說完,一仰脖子,王明哲便把一杯茅臺酒全灌進了肚裡,眾人連連鼓掌叫好。
輪到雷振時,他手指剛動,一旁醫生溫鶴軒蹙著眉頭正想說什麼,原本悶聲吃菜的鐘二就突然制止了雷振的動作。他接過雷振的酒杯,站起身,面向將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的眾人,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家雷振胃不好,這酒由我來替他喝。”
兩人平日的相處中,鍾二偶爾興致上來了也會喝點小酒,雷振卻是滴酒不沾的,加上抽屜裡時時常備的胃藥,這隻二貨雖然嘴上沒說過什麼,心底卻跟明鏡似的。
他咕咚咕咚一口氣豪爽地將酒往嘴裡灌,露出了一截細白的彷彿天鵝頸一樣的脖子,辛辣的酒液迅速逼得他眼角泛紅,一雙原本就長得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