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厲害啊,會做菜嗎?”
“嗯,會一點,一個人生活嘛。”
“唉,現在的女人基本上都不會,倒是一個個大老爺們兒燒的菜槓槓的。”
“你也會嗎?”
“嘿嘿,我不會,我這手打人開槍行,那鍋鏟實在不合手,所以要娶一個會做飯的媳婦兒嘛。”
任曙笑著把碗筷扔進水槽,正準備拾掇拾掇上班。
“老鼠,我發現一事兒,剛才我照鏡子的時候,為什麼我的額頭上青了一大塊,跟你額頭上的都成情侶傷了。”
任曙一個顫抖,不是吧,還是被他發現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哦,昨天我扶你來我家的時候,咱倆不小心撞起來了,對不起,是我不小心,對不起。”低著頭顫抖一個勁兒的道歉,誰敢說昨晚差點被他當女的□。
“那你給我過來幫我揉揉,趕緊的,都是你害的。”茅昴理所當然地勾勾手指。
小老鼠只好伸出小爪子,一邊上紅花油,一邊幫這隻臭貓揉額頭,真是,自己的額頭還痛著呢。
“老鼠,你的額頭也青著呢,要不要……”
得虧這隻臭貓有良心,還記得我的額頭也受傷了,難道他要幫忙揉?
“要不要你自己也揉揉。”
尼瑪,還得自己來,不過也沒指望他來,他要揉起來,我看整個頭都得轉掉下來。
“等一下吧,好了,該去上班了,遲到罰錢的。”任曙心疼那些粉紅色的毛爺爺。
“走吧走吧。”
民生一邊上班一邊哭,茅昴故意沒想搭理他。分析資料時哭,審問犯人時在一旁哭,搞得犯人莫名其妙,吃中飯的時候哭,下午開會的時候哭,後來給茅昴遞茶的時候,湊到茅昴的耳邊大哭。
茅昴的青筋已經佈滿了滿頭,忍無可忍。
“媽的,死賤人,你再在我面前哭,我直接讓你丫的血濺三尺白綾。”
“老大,你終於肯理我啦。”立馬停止抽泣,小得意。
茅昴扶額,敗給他了。
“你哥又玩什麼新花樣了啊?”
“他他他,別提那個死變態,小爺我一肚子火,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然後煮了餵豬,再宰了豬,紅燒,變成屎,沖走!”
“那就不提他,麻煩你把那個微波爐碎屍案拿過來給我看看。”
“老大~你聽我說啊,昨兒本來想插他屁股的,後來居然被他綁起來操,那一刻,好想死啊!”
“那你快去死啊。”
“是那一刻,那一刻,現在嘛,想去勾搭一個妹子,昨天那個服務員妹子還跟我放電來著。”
怪不得他昨天賊眉鼠眼的。
“今天晚上就去做打樁工作!”
“去哪兒啊,你有錢嗎你。啊,你是想跟我……”
奸笑點頭。
“沒有!”
“老大~~你最好了,您就我再生父母。”
“來,給你爹磕個頭。”
“老大~”膩死你不償命。
“跟你哥要去,讓他插了這麼多次,不給報酬啊。”
“誒,對哦,人家名妓看一次都要錢,我這做鴨的不能白給人上啊。”
“……”你該有多賤。
“張變態,給我錢,我要被你插的報酬。”撐著腰居高臨下。
張人澤拿下眼鏡,從電腦桌前轉過來,看著自家弟弟。
“這是跟別人要錢的態度嗎?就你這態度,我也不會給你,如果你有禮貌一點,那……”
“哥哥~賞小弟些零花錢嘛~”民生蹲下趴在張人澤的腿上賣萌。
“這還不錯。”摸摸民生的亂毛,轉身開啟抽屜。
民生這興奮的,左看右看,張人澤一轉過來,又趴回原位。
“給,省著點花哦。”說著把一個鋼鏰兒放到恭恭敬敬領賞的民生手裡。
民生安靜地站起來,看著這一個黃顏色的鋼鏰兒,以合理的70邁的速度對準張人澤的額頭砸了過去。
“我去,你媽的張變態,打發要飯的啊。”
“是啊。”
“你!我!五毛錢,連瓶農夫山泉有點甜都買不起啊,媽的,你還是不是個人啊!”
“一直都不是……我是神!”
“滾你媽的蛋,你個王八蛋,周扒皮,黃世仁,現在是社會主義社會,你他媽的地主早應該趕盡殺絕。”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