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討價還價,如果你不過來,我過去那你就完了。”
任曙一陣惡寒,丫絕對是個抖S,但要保命絕對要遵命啊!
“你在哪裡啊?”一片黑暗,你又長得沒我白,我怎麼找你啊?
“徑直爬就行,給我快點!”茅昴的語氣帶著點怒氣,但還帶著點玩味,讓任曙真心感到不是很舒服。
茅昴抱著胸靠在床頭,看著任曙瞎子一般往自己這裡爬,全身紅果果的任曙一邊摸一邊爬,這不自覺的撩人身姿就在無意識地挑逗著茅昴的神經,薄瓷面板,姣好身段,可愛突起,還有一臉毫無防備的呆氣。莫名的口乾舌燥,讓茅昴灌下一口口的涼白開,就差沒把水從頭澆到尾。
正在茅昴咕嚕咕嚕拿起另一杯時,任曙的一個抓小鳥的動作讓茅昴全身一個激靈,那一口水差點沒把他噎死。大聲地咳嗽,媽的,要是真這樣被自殺了,明兒一上報紙,說一人在□時因看愛人的身體口乾喝水被噎死,這還不把他那張薄皮兒給丟死。
任曙亂摸往前爬,往前一碰一抓,就抓到了茅昴的要命處,聽到茅昴忽然咳嗽起來,手一緊,又鬆開,循著茅昴的身體往上爬過去,摸到茅昴的胸前,趕緊給茅昴順氣兒。
茅昴腦中混沌,第一感覺就是碎碎了嗎?兄弟,你還健在嗎?
“茅昴,你沒事吧,怎麼忽然咳嗽了?”罪魁禍首緊張問到。
“沒沒事。”喘著氣,眼淚都溢位了。對著空氣做出個撞牆動作,自作孽不可活!
☆、I have a dream
茅昴抱住任曙的赤條身體,對著粉唇咬了上去,一陣溼噠噠的法式深吻,仗著他自己驕傲的肺活量,整個讓任曙有一種上了青藏高原的感覺,都聽見那最後的高音了,快,氧氣,親愛的氧氣啊。
茅昴放開任曙,任曙憋著紅臉喘息,剛氣沉丹田,還沒到肺呢,又被茅昴霸道地堵上了,你是在謀殺嗎?
等兔子搗藥完畢,茅昴大字型躺在床上,把任曙框在自己的胳膊裡,緊緊地,任曙那鼻子正好就按在了他的身體上,又喘不過氣了,為了不被謀殺,為了不造成茅昴的殺人罪過,死命的推,拼命地撓,終於是重新獲得了新生。
“茅昴,你爸是幹什麼的啊?為什麼你不願意幫你爸,讓冰羽來繼承呢?”
“你最好離你同學遠一點,很危險。”又緊緊手臂。
“為什麼啊,冰羽可是我初中和高中同學,我們關係可……可好了。”不自覺地低了聲兒。
茅昴注意到這一點,覺得倆人肯定有什麼事兒。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做人民警察嗎?”
“為了世界和平。”
“你當我是世界小姐啊。”茅昴彈腦瓜崩兒。
“那就是為了國家,為了黨,為了社會秩序,為了能保護人民群眾,為了小康事業,為了實現三個現代化,為了……”絞盡腦汁地想以前政治課上學的詞兒。
“為了你個頭,笨蛋,現在咋跟賤人一樣一樣的了?”再彈。
“啊!我的頭!那那你說為什麼嗎?”任曙摸著額頭可憐兮兮地問。
黑暗中,茅昴伸出了一根食指,臉面朝著遠方,一臉正氣。
“I have a dream!”
任曙拉起被子,默默地轉身睡覺。尼瑪,你當你馬丁路啥金啊,奴隸黑暗生活中的一盞明燈嗎?可是我眼前還是伸手不見五指啊,誰想知道你為什麼當警察啊,只要身體健康,專心一致,面朝大海,便是晴天!
“老鼠?你別睡啊,我憋得慌。”見任曙拉被子睡覺,茅昴一手伸過去拉被子,一定要讓他聽,絕對要灌輸進他的腦袋,那麼偉大的使命感。
“廁所在那邊好像。”任曙抬抬手指了指。
“老鼠!臭耗子,你丫給老子起來!”
“是。”立馬端正坐好。
於是,肉爪滿意地撫摸任曙的毛,一把又拉進自己懷裡。任曙心中各種暗誹,捏著拳頭,另一隻手在被窩裡戳著被子,你丫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我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
“明說了吧,這個市,不對,應該是這個省,壞事兒有一半都是死老頭子做的。”
“啊?!”一抬頭,差點沒把茅昴下巴頂穿。
“我的夢想就是一天能夠找到證據,把他抓進局子,十大酷刑,坦白也不從寬,抗拒絕對大刑伺候!不過現在他退了,什麼事也不管了,抓他就更難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