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別還是要的,直接拎到了老大面前敬獻。
“臉有什麼好捏的,又不是女人的臉。”
民生暗笑,不是女人的臉你怎麼還直接揉了起來,敢情捏不夠手感。
任曙那可悲的雞蛋嫩臉蛋,就這樣被茅昴揉出了好多個造型,還被民生拍下了照片,這幫流氓,是該多少女啊!
於是,又到了現場吹牛表演時間,茅昴和民生就把他們光榮的戰績車軲轆地跟任曙說了又說,還配上現場耍槍和配樂,得虧民生這小子會B…BOX。任曙這才知道,原來茅昴根本不是什麼流氓,而是刑偵部的一把交椅,專門管流氓的,人稱流氓貓警長,當然這些人們一個個都被縫了嘴毀了聲帶。茅昴這人實在太不正道了,看起來太流氓,就變成了流氓協會會長了。
茅昴住院前期,看望的人那叫一個多啊,絡繹不絕,刑偵部前部長趙存海也來了,其實是順道來看看的,重點看的當然是尊貴的老婆大人南丁格爾啦。民生的哥哥也來了,但民生躲在女廁所裡愣是不敢出來,任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反而要到了哥哥的簽名,因為,張人澤可是小有名氣的推理小說家呢。然後還有一個特殊的人,男性,長得挺年輕,旁邊保鏢一大堆,一進病房就拿著手帕在那兒瘋狂抽泣,哭的梨花帶雨,然後撲到了茅昴身上,不過還沒碰到茅昴,就直接被茅昴踹出了病房,還是任曙把他給扶起來的。這人拽住任曙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讓任曙好好照顧他。
任曙把那顆子彈還給了茅昴,按民生的說法,這顆黃豆就是茅昴的孩兒啊,血肉骨親啊。茅昴看著這顆子彈差點沒用鐳射眼給溶解了,發誓,那個混蛋要讓他丫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曙又是一陣顫,胸前作十字,佛祖,原諒這幫混蛋吧,阿門阿彌陀佛。
後來茅昴的傷好了很多,也可以到處走動了,躺在病床上要麼就玩遊戲,要麼就看電影,不過他還有個更好的消遣方式。
“對,對,站遠一點,站到窗戶那裡,嗯,好,別動啊。”茅昴指揮著任曙。
任曙哭啊,為什麼是他啊,民生去哪裡了?
“你是想問民生去哪兒了吧,他也要上班啊,案子一大堆呢,所以只能小老鼠來代替了啊。”上班兒?調戲小護士都忙得來不及了。
代替什麼啊?到底要幹嘛啊?
“你拿,拿刀子幹嘛啊?”任曙就看見茅昴操起了水果刀,晃了幾下。
“玩兒飛鏢啊,我看你頂什麼好,蘋果還是香蕉呢?”說著就開始挑水果。
什麼?飛鏢?這明顯是黑道的人逼問罪犯時用的招數,警察訓話都這麼訓的嗎?這人果然是流氓。不行,得趕緊逃。
確認好逃跑路線,逃生口就在五米之外,一路沒有阻礙。向前彎曲90度躲開茅昴,再反彎曲45度保持平衡,跑啊!!
誒?怎麼跑不了了,怎麼離開了地面?流氓貓按著老鼠的尾巴,想逃?別說門了,跳窗戶都沒用。貓爪子拎起老鼠的尾巴,在空中來了個360度大回轉,跟玩兒溜溜球似的,一彈一彈的,每一下都正好拍在老鼠圓滾滾的肚子上,老鼠身上的魚尾紋都被拉直了。兩隻前爪按在牆上,把顫抖著的小老鼠框在懷裡,嘿嘿嘿,逃?逃得了嗎?我要給你相應的懲罰!
小老鼠眼眶裡轉著眼淚,撲閃撲閃的,我不想死啊,天下的乳酪還在等著我啊……
☆、站那兒,頂個芝麻就成
任曙抽著鼻涕戰戰兢兢地重新站到窗戶前,茅昴先把梨放了上去,搖搖頭,拿下,再放上蘋果,搖搖頭,拿下,再放上一根香蕉,拍拍手,就這個順眼。往後退,退到床邊,拿起水果刀,擺好了扔鏢姿勢,這姿勢倒是標準得很,跟扔棒球一個樣!
任曙在那兒不停地抖,這香蕉結構就是怪,它是彎著的,著地面積就是太小,這不,一動,就掉下來了。任曙趕緊拿起來再放到頭上放好,那個小眼淚掉的,小汗滴的。一邊放香蕉,怎麼都放不好,抬頭模糊地看著茅昴那兒的氣場越來越暗,生氣了,肯定是生氣了。生氣你妹,你這是謀殺啊,謀殺!
“老大,我又來看你啦,有沒有想我啊~”張同學快活地飛奔進病房。
“喲,這是幹嘛啊?馬戲團表演飛鏢,還是電鋸殺人魔的新作?”看著兩眼含淚的老鼠醫生,這表情,踩大便了吧,不禁心生同情。
“飛鏢,好久沒練了,今天無聊,試試。”
民生飛身撲到了任曙的身上,拿下了香蕉。
“老大,你也真是,太小看自己了,居然拿了根這麼大的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