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他們的三個人,顧朝陽在弟弟耳邊小聲說:“好像不是來拆散咱們的。”
“嗯。我看著也不像媽媽那邊的人。聽爸爸剛才的意思應該是十幾年前爸爸和他們發生過什麼誤會,哥,你說他們是不是就是爸爸不回營海的原因?”
“很有可能,咱們繼續觀察。”
“嗯。”
遠溪:第二十二章
營海,在屋內打高爾夫的展坤接到喬作行的電話,把球杆交給傭人,他拿著手提電話走到沙發前坐下,電話裡喬作行很是鬱悶地說:“阿坤,海中那小子跟空軍要了架直升機,蘇南和邵北去了普河縣,怕是找到那個人了。”
已經得到訊息的展坤面色平靜地說:“蘇南和邵北這麼多年都不放棄,這也是遲早的結果。”
“你知道了?”
“嗯。”
喬作行在電話那頭捶胸口:“你說那個人有什麼好的?都十幾年了,蘇南和邵北怎麼就放不下?去了美國那麼多年還是對那個人死心塌地的。人家現在肯定早就成家生子了,就他們還傻乎乎地非要去找。”
展坤接過傭人遞上的茶碗,喝了口茶,慢慢道:“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何況他們又心存愧疚。”
“阿坤啊,你還有蘇帆,可我怎麼辦?難道真叫我看著喬家斷子絕孫?”一想到兒子那晚跟他攤牌的那些話,喬作行的心裡就堵得慌:“可憐天下父母心,我還不是為了他好,為了喬家好?他怎麼就不知道體會我的良苦用心呢?”
相比喬作行的鬱悶,展坤則顯得平靜很多。又喝了口茶,他慢悠悠地說:“他們跟我們攤牌,那就是打定主意要找到那個人,要跟那個人在一起,也肯定是做好了防範,說不定你我身邊哪個人就是他們的手下呢。作行,我們已經老了,跟他們玩不起鬥智鬥勇的遊戲了。十二年前,我們管得了他們,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