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臥室內激情也正在上演,不過不像那間屋裡的人那麼激烈。靠在展蘇南的懷裡,仍沒有習慣這種事情的顧溪枕在展蘇南的肩上,閉著眼睛,把臉埋在展蘇南的頸窩,只不過這樣卻更方便展蘇南親吻他,而展蘇南也正在吻著。
給顧溪的後蕊上了有助於他一會兒適應他們的藥,喬邵北親了親顧溪的肚子,扶著自己的慾望頂開顧溪的花蕊。顧溪哼了一聲,眼睛閉得更緊了。展蘇南和喬邵北並不是固定誰佔有顧溪的哪個部位,只要最後確保展蘇南的種子進入顧溪的花蕊深處就夠了。
在喬邵北整根沒入顧溪的花莖後,他抱住顧溪側躺下,展蘇南拿過避孕套戴上,在顧溪的後蕊揉按了一會兒後他扶著自己灼熱的硬物撬開顧溪的後蕊。顧溪緊緊抱著喬邵北,眼睫顫抖,每一次和這兩人的性愛都令他羞赧不已。展蘇南的動作很慢,畢竟這裡並不是承受男性的地方。顧溪大口大口地吸氣讓自己放鬆,很難過,但並不痛,這兩人進入他時總是很小心,不會弄傷弄痛他。
用了比較長的時間,展蘇南終於全部進去了,他甩了一下頭上的汗水朝喬邵北點點頭,兩人握著顧溪的腰緩緩動了起來,只不過漸漸的,他們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顧溪的叫聲也隨著他們的動作再無壓抑地傾瀉而出。
感覺到自己快不行了,展蘇南停了下來,喬邵北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更加猛烈。顧溪握著喬邵北臂膀的十指好似隨時都要斷掉了,他嘴裡不停地喊著兩人的名字,羞澀的分身已經在展蘇南的愛撫中噴發了。喬邵北突然低吼了一聲瞬間抽離顧溪的身體把自己的種子射在了顧溪的腰部。在他全部射完後,展蘇南也退了出來,取下避孕套,再一次進入顧溪溼潤的花莖中。這一次展蘇南直接加快了動作,五分鐘後他把自己的種子射在了顧溪的體內,一滴不剩。
顧溪氣喘連連,仍然削瘦的身體已不像幾個月前透著不健康的灰暗的慘白。在柔和的燈光下,顧溪的身體也透出了淡淡的光潤色澤。在顧溪的身上落下一個個溫柔的吻後展蘇南這才抽出自己,並用手捂住顧溪的下身讓自己的種子能多留在裡面一會兒。
喬邵北拿最柔軟的毛巾擦去顧溪身上的自己的精液,然後在展蘇南拿開手後又拿另一塊同樣柔軟的毛巾擦拭顧溪的下身。擦乾淨後,展蘇南給顧溪的後蕊又上了一次保養的藥膏,每次給顧溪上藥的時候他們就特別感激安吉拉,不然這樣的性愛對顧溪的身體總會造成傷害。
顧溪已經累得昏昏欲睡了,展蘇南和喬邵北也不打擾他,給他套上睡衣褲,蓋上被子,在他睡著後兩人這才去浴室裡收拾自己。雖然三人間並不頻繁的性愛根本滿足不了兩人的需求,不過他們寧願憋著也不願顧溪傷到身體。無法滿足的慾望用其他方式也可以解決,例如運動或者加班。
從浴室出來,顧溪已經睡著了,展蘇南和喬邵北的臉上是滿足的笑容。在顧溪的身邊躺下,他們如常地摟住顧溪。他們用了十三年的時間才能和這人幸福地睡在一張床上,有時候真覺得像夢一樣。關了燈,兩人舒服地吐了口氣,閉上眼睛,明天又是幸福的一天。
不過在三樓的一間兒童臥房內,有四個小子卻幸福不起來。湯姆和托馬士抓著陽陽和樂樂的手臉上是淚痕,陽陽和樂樂也是一臉的難過。
“朝陽、朝樂,你們一定一定要來美國找我們。”
睡覺前他們被爸爸告知下週天就要回西雅圖了,湯姆和托馬士難過得快死掉了。陽陽和樂樂給湯姆和托馬士擦眼淚:“如果學校的課業不緊張,我們會去西雅圖看你們。”
“嗚……我不想回去。”湯姆緊緊抱著陽陽哭了。
“我也不想回去……回去只有湯姆陪我玩了……”托馬士抱著樂樂,好似明天就要離開一樣。
“不要哭,我們以後會有寒假、暑假,我和樂樂一定會去西雅圖看你們。爸爸說坐上飛機睡一覺嗖地一下就到了。”
“我們還會見面的,你和湯姆也可以再來瀛海啊。不哭了,男子漢不能哭鼻子。”
同樣難過的陽陽和樂樂壓下自己的心傷安撫哭起來的湯姆和托馬士。這兩個月的相處過程中他們早已把湯姆和托馬士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
“朝陽、朝樂,你們上學之後可別因為交了新的朋友而忘了我和托馬士。”湯姆擔心地說。陽陽笑著擦擦他又流下的眼淚說:“不會的。你和托馬士是任何人都無法相比的,我們是同類,你和托馬士就是我和樂樂的親弟弟。”
“你們也是我們的親哥哥。”托馬士說完抱住樂樂又哭了,“我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