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雙性人!吻又落下了,渾渾噩噩的顧溪任由對方親吻他,喬邵北濃烈的男性氣息竄入他的口鼻,進入他的身體,令他的身體更抖了。怎麼可能……怎麼會那麼巧……懷孕的近十個月,他每天都活在害怕中,怕有人發現他的異常,把他當成怪物抓起來;生下孩子後,他又怕孩子發現他身體的秘密。他小心翼翼地守著自己的秘密,不敢對任何人講,結果……原來他的秘密早已不再是秘密,原來,這兩人早已知道……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蘇南的小河……我們的小河……”
褲子被脫下來了,顧溪的身體抖得像篩子。冰涼到已經沒有感覺的手按住喬邵北脫他內褲的手,不,不行,他做不到,做不到……太醜了,那裡太醜了……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蘇南的小河……我們的小河……”
喬邵北溫聲細語地在顧溪的耳邊呢喃,落下的吻像羽毛那樣的輕柔,他開啟了床頭的燈,舌頭舔吻顧溪按著他的那隻冰涼異常的手。好似被燙到了,顧溪的手抽離,可緊接著,他的內褲被剝了下來。
“邵……邵北……別……我,我求你……”
他是被父母丟棄的雙性怪物,他永遠都不會變成“安吉拉”。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蘇南的小河……我們的小河……”
右腿擠進顧溪的雙腿間,分開他的腿,喬邵北的身體下移,炙熱溫柔的吻從顧溪的胸口移動到他的肚臍。
“別……別……邵北……”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蘇南的小河……我們的小河……”
被子高高的隆起,喬邵北用手大力分開顧溪要併攏的雙腿,吻隨之落下。
“邵北!”顧溪的身體彈了起來,雙目大睜,失神地看著前方。
“啊!”又是一聲驚叫,顧溪全身的力氣好似被瞬間抽走,重重地癱倒回床上。被窩裡傳出輕微的溼濡的舔嘗聲,顧溪急促地喘著氣,有種下一秒他的呼吸就會停止的趨勢。
“呃啊——!”雙手揪緊了床單,顧溪失神的大眼裡是無措,是,空白。
被顧溪揪住的床單越來越緊,眼角的水珠如一顆顆晶瑩的鑽石滴落枕間,他的叫聲是那樣的慌亂,那樣的無助,又那樣的不知所措。顧溪緊揪著床單的手骨節分明,在燈光下更顯得蒼白如紙,突然,他的動作猛地用力,緊接著伴隨著一聲高喊,幾秒鐘後,顧溪的手鬆開了皺巴巴的床單,大顆大顆的汗順著他的額頭和脖子流了下去。
一宣告顯的吞嚥聲後,隆起的被子被人一點點地掀開,顧溪有著雙性的下身清楚地暴露在對方的眼前。那人仍伏在顧溪的雙腿間,繼續用舌頭代替手來撫摸柔軟的那處,尤其是那道明顯的傷疤,他舔得極為小心。
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全部舔了好幾遍,喬邵北直起腰重新爬到顧溪身邊躺下,然後拉過被子蓋住兩人。顧溪失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呼吸已不像剛才那樣急促,卻像是完全傻掉了。摟住顧溪,讓他躺在自己的懷裡,喬邵北脫掉顧溪身上的襯衫,撫摸他只穿了一件背心的身體。拉過顧溪的手放在自己腿間那根快要憋爆的硬物上,感受到對方掌心的顫抖,喬邵北暗啞地開口:“小河,現在你沒有推開我們的理由了。”隨後他苦笑一聲:“你看,我都快炸了。”
顧溪曲起腿,把自己埋進被子裡,無法反應。親了顧溪很久,喬邵北放開他掀開被子下床了。顧溪更緊地蜷縮起來,剛剛發生的事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很快,喬邵北迴來了。顧溪埋著頭,沒有動作。喬邵北靠坐在床頭,拉開被子,彎身在顧溪耳邊說:“小河,來看安吉拉的照片。”顧溪的身體震了一下。
“來,看安吉拉和他的兩個兒子的照片。”
把顧溪從被窩裡拉出來,喬邵北一手摟緊他,一手開啟膝上型電腦。顧溪緊緊揪著被子,身體還在發抖。
開機音樂響過,顧溪看向膝上型電腦的螢幕,就見滑鼠快速地點開一個資料夾,緊接著,照片出來了,顧溪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喬邵北指著照片上一位身著古裝,髮型也極為古典的一名美貌的東方男子說:“這就是安吉拉。”接著他指指摟著安吉拉的一位純種的金髮碧眼的西方男子說:“這是雷克斯,安吉拉的養父,現在也是他的丈夫。”
翻到下一頁,照片裡是兩個在做鬼臉的混血兒,兩個孩子都是碧綠色的眸子。喬邵北指著左邊的孩子說:“這是安吉拉和雷克斯的長子,湯姆。”又指向右邊的那個孩子:“這是他們的次子,托馬士。名字是雷克斯起的,意寓他們是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