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說了,蔓蔓又不是那種眼高於頂的驕傲女人,莊子對她是真心的好,時間長了蔓蔓怎麼都會喜歡上他的。俗話不是說麼,烈女怕纏郎。”說到這兒,喬邵北忍不住在顧溪的頭頂親了一口,啞聲說:“可我和蘇南,卻怕不管我們怎麼纏你,你最終還是會推開我們。”
顧溪的呼吸一滯,從喬邵北的懷裡坐了起來,臉上是慌亂,他們,看出來了?重新把顧溪摟入懷中,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部表情,喬邵北剋制著內心的傷痛,說:“小河,你心裡應該清楚,你推不開我們的。我們丟了你一次,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小河,我和蘇南已經32歲了,我們不再是十二年前行事衝動的年輕人,說話會不經大腦。你說你老了,我們何嘗不是老了?我和蘇南還比你大兩歲呢。”
“小河,我不是要威脅你。而是要告訴你,如果你離開了我們,我和蘇南這輩子絕不會再找,我們會不停地找你,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你為止或者,我們死去。如果你想懲罰我和蘇南對你犯下的錯,你可以走。”
喬邵北放開了顧溪,顧溪直起身體震動地看著喬邵北,心臟揪緊。喬邵北的臉上不是玩笑,是孤注一擲的決然。
“小河,何不想想為什麼我和蘇南從不問你陽陽和樂樂的身世?為什麼我們可以那麼快地接受陽陽和樂樂?並且迫不及待地認他們當親兒子?為什麼我從不問你陽陽和樂樂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