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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捉住我的手,把我往浴室拖,“一起去。”

在浴室,何顯才把肉棒插進去捅了兩下就射了出來。

“我一開完會就趕回來太累了!”何顯紅著臉解釋。

“是是是,我知道你最棒了快槍手。”我雖然這樣嘲笑著他,可看著他眼圈發青,還是心疼。湊過去吻著他的眼睛,“你最棒了。”

等回了臥室,何顯還在為剛才我嘲笑他而不理我,自己鑽進被窩,還把被子全部裹到自己身上,明擺著就是不讓我一起睡。

他頭髮長,還滴著水就要睡。我怕他感冒,拿了毛巾要給他擦頭髮。哄了半天他才把頭鑽出來,我一邊擦一邊覺得何顯怎麼越來越像個小孩,而我自己卻像個老媽子一樣,不禁悲從中來。

“好睏……”還沒擦完,他就把頭拱進我懷裡。

我把手插進他的髮梢,感覺差不多了,索性丟開手帕,關上留著的床頭燈,撩開被窩鑽進去。

何顯閉著眼把我摟到懷裡,親了親我的臉頰,含糊地說了聲晚安。

也許身體沒有滿足,但被他摟在懷裡,我心裡溢滿了幸福感。

“何顯……何顯……”聽著耳邊鼓動的心跳,我忍不住叫了兩聲他的名字。聽見他含糊地應我,我有千言萬語在喉頭,最後卻撿了句無關緊要的,“我很聽話哦。”

額頭又落下輕柔的吻,我聽見他似醒非醒的夢話,“……相信你……”

駕校結束時,已經到了大學生返校的時候。方樂出發前一個晚上問我明天可以去送他嗎,我推說要開年級大會拒絕了。

掛完電話,何顯進來廚房直接揭蓋子,“面還沒好嗎?餓死了!”

“快放下!水還沒開!”我作勢拿筷子抽他,看他蓋好蓋子收回手才收回架勢,“你有點耐心吧老太爺!”

他正面抱住我,在我脖子上啃了兩口,“我好餓啊,要不先吃你?”

“吃個空氣。”我沒好氣地說,不知道誰昨晚把我做到疼,今天又奴役我給他煮麵。

何顯還是厚著臉皮攬著我,“誰打的電話?”

就知道他是來查這個的,“朋友啊,你這點小事都要管嗎?”

“沒有沒有啊,隨便問問而已嘛。”

隨便問問就不要心虛地眨眼睛啊。“那來幫我洗菜。”

一聽這話,何顯立馬腳底抹油,“既然還沒好,我先去工作了。明天一早客戶就要看,好捉急啊。”

11 結尾

21

期中考之前,我拿到了駕照。但很快我就發覺試圖靠開車減少自己的工作量,那真的是天方夜譚。有了駕照,我反而多了一項能被何顯的才能。

以往,如果何顯有空都是他來學校接我,我只要等在約定地點就行了,但現在,都是何顯打電話來,然後我要先坐著公交去他的公司,然後開著他的車一起回家。

“今天怎麼這麼遲啊,我都等半天了。”

何顯竟然敢埋怨我。

“……堵車。”我丟下兩句話,就臉色不太好地摔門進了駕駛座。

“怎麼了,開玩笑的。”看我臉色不好,牆頭草何顯立馬狗腿子地敲著我的肩膀,“辛苦你了!你是家裡的頂樑柱啊所以事事都想著依賴你。”

他的話半真半假,我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只是擠在公交上的煩燥與被他惹惱的怒火慢慢就在他的插科打諢中消散了。

我繃住嘴角的笑意,開車回去。

大四上學期我在他手底下實習,有次他帶我去出差,對方公司竟是以前遇到的那個。由於他們見過我的糗樣,讓我有點抬不起頭來。酒桌上就默默地被人灌酒。最後對方老總拉著我的手大著舌頭說,一年了你竟然還是實習生,你們公司太賺了之類的話。我也醉醺醺地傻笑,然後趴住何顯深吻,在一桌酒鬼的叫好聲裡,指著何顯說道這就是我的酬勞。

當然酒醒之後理所當然地被何顯修理了一頓──用他的肉體──狠狠地。

有次何顯翻我東西,發現我夾在書中那張燒到一半的舊照片。

我才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感慨地從他手裡拿過照片來看。照片上還能看到我和方樂青澀的笑容。

等我從回憶中抽身出來,何顯早就摔門出去了。

我以為他只是像往常一樣發點小脾氣,晚上就會回來。

結果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四處打電話找到他的蹤跡。他的一個朋友說他在左宇那裡。

我當時就懵了。但立即就行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