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把舌尖戳進去。
文淵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十分受用。那是他全身上下最被動的地方,以他的性格,被動便是弱點,一遭侵犯,防都防不了,所以特別喜歡得到愛人呵護。
“老公……”文淵吞嚥口水,忽然想起一個無聊的問題,“我和你媽媽同時落水……”
話未說完,不禁笑起來,爺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對每個同性/愛人都要問上一問?
葉環也笑了,狠嘬孔洞,把手指塞進去轉著玩。
“像個娘們兒。”他說,“你很有娘受潛質哦。”
“挨操的人沒有一點女人心思,說明沒被/操/爽過。”文淵彎起小腿,用腳跟敲打他,“等著有天,我奪走你的小處屁,你就曉得了。”
葉環心頭一熱,把自己的所有全無保留奉獻給他,乃是深藏已久的心願,想想就開心。
“快回答爺,救媽媽還是救我。”文淵語聲含糊,屁/眼被他摳得好不爽利,小混蛋不但有燒火棍,還有撩火指。
葉環尋思片刻,反問:“如果把媽媽換成咱倆生的兒子,你說我該救誰?”
“呸,我可沒本事生……”文淵皺了皺眉,想起什麼似的,猛地扭頭,欲言又止。
無聊的問題,把愛與孝混為一談,逼難人在愛情和親情之間做取捨。江離、古嶽的回答,先救媽媽再跳下水與他共赴黃泉,意為先盡孝,再成全愛,愛與生命相聯,共生共死。葉環卻不走尋常路,媽媽換成兒子,把概念偷換成兩人愛的結晶,三者一體,是為完整家庭。這一來,考量的不再是愛情,而是責任。
答案顯而易見!
文淵抱住小老公熱吻,他喜歡這個答案,好像終身有托一樣,心情激盪。
“操/我!”他說,“把我送入仙境。”
鋪好浴巾,採取恥感最強的姿勢,雙膝跪倒,弓著身,腰力托起屁股,菊心向天。
葉環摸後腦勺,屁股抬那麼高,這要怎麼操。
“騎上來,雞/巴下插。”文淵把雙肘收到胸前,以使自己看起來弱不禁風,“從沒玩過這花樣,老公,你不用憐惜我,只管狠操。”
縮一縮菊/穴,涼颼颼的,心裡有些害怕,升級版的跪式背交充滿暴力,都不敢讓江離試,現在為了將小老公調/教成勇者,他豁出去了。
葉環不知深淺,開胯騎著他的屁股,棍頭搗入深穴,動一動覺得不好著力。
“按著我的背,怎麼爽怎麼幹。”文淵鼓勵道。
葉環於是照辦,身體前傾,屈膝下壓。起先動作幅度較小,感覺不太舒服,慢慢提勁加強力度,好像打樁一樣,一下一下,越插越順,越插越疾。
文淵大叫,周身骨骼都快散架了。葉環雙腳抓地,可以調集全身之力,再加百來斤的體重,撞擊何等兇猛。
“啪啪啪”的響聲爆豆子一般密集,文淵卑微的模樣,使葉環征服欲大增,胯/下肉/棍便如一把長槍,照著穴眼死命捅,恨不能捅出血來。
虧得文淵屁股肉厚,否則股骨頭的反作用力能撞得他生疼。
“老公,再日狠一點。”
文淵努力保持重心平衡,屁股越撅越高,腰腹彎得幾乎折斷,像個賤奴一樣屈就葉環的淫威。
葉環興奮極了,兩腿卡住腰,奮力鞭撻,操得胯/下之臣要死要活,嗷嗷直叫,屁股裡頭溼滑無比,腸液豐饒,隨著肉/棍汩汩外流。
下插之勢便於對前列腺造成猛烈衝擊,文淵爽得四肢乏力,偏又不能趴下安享潮湧,僅以屁股方寸之地,迎擊葉環全身重量,真是又苦又累,虛脫欲死。
在受罪中享受,在享受中受罪,倍增煎熬。
也不知幹了多久,文淵神智漸漸模糊,腸液沿著蛋蛋滴下,甩得到處都是。葉環忽然握住小淵淵,一邊急擼,一邊狂/插。
文淵想叫都叫不出聲,屁股開花不說,原本軟綿綿的命根驟然昂起,大秀存在感。谷/道之中,不似癢,不似痛,不似酸,不似麻,爽得忘乎所以,一時失控,竟而陽精急洩。
前後一起噴薄,文淵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快樂透支,體力更是透支,再也支撐不住,“老公,饒了我吧。”連聲哀求,只想完完全全趴下,睡到地老天荒。
葉環箍住他的腰,就差沒把人提起來,狂衝猛進,“哎喲”一聲,隨他一起栽倒,射得雲裡霧裡找不著北。
性徵服能給男人帶來最原始的雄性成就感,葉環涉世未深,性格偏柔,故而表現得尤為顯著,強漢子的豪邁與